委托律师控告辛奕铭在六年前买通他的助理,联合单重宇,趁他睡着时,在饮食里下药,打算纵火烧死他。
他的委托律师直接在推特上面公开发表了说说,再次激起千层浪。
当日,时彦榕便怒气冲冲的跑来了城堡,不过被保安拦在外面,向雾也是听保安汇报才知道的。
时彦榕进不来,只好打辛慕榕电话,辛慕榕倒也没拒绝,只是接通后,时彦榕的谩骂声便传了过来,“你有什么资格阻拦我进来城堡,你爸当年在世时都不敢,枉我含辛茹苦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现在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如果你跟我要讨论这个,那我就挂了……”,辛慕榕漫不经心的拨了拨阳台上的花草。
“我要见你”,时彦榕深吸口气,却还是按耐不住口气里的沉重。
“抱歉,我现在看到你就想吐”,辛慕榕轻笑。
“你……”,时彦榕气的声音发颤,“六年前的事根本就是无中生有,你别把所有的脏臭帽子都往奕铭身上扣,纵火案早在六年前就已经结束了,犯案者也抓住了,你是不是非要弄得天翻地覆才罢休”。
“所以啊,我是在翻案”,辛慕榕道:“当年就只抓了一个纵火犯,说他有精神病才会放火,之后就这么不了了之,呵呵,当我傻啊,外面的人都糊弄不住,我煎熬的这些年,半夜三更被伤口疼的痛不欲生的时候,我支撑到最后,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我要揪出后面的真凶,好久以前,我就知道是你们了,等今天我等的太长太长了”。
“不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时彦榕颤抖的尖叫,“有本事你拿出铁证如山的证据来,我告诉你,这件事根本没有证据指向我们,就算这次有莱西亚帮忙,她也不可能拿出来”。
“你倒是很清楚,因为证据都被你们毁掉了吧”,辛慕榕嗤笑道:“我打不赢没关系,重要的是我让所有人的人都看到我在打这场官司,就算我输了,也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你们是无辜的”。
“你这个恶魔”,时彦榕忍无可忍,“我就知道当初我不该跟你爸结婚,不该把你生下来的,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才罢休,就算再怎么样我都是你亲生母亲,害死我,就算到了地狱你也会有报应”。
“你说得对,我不会害死你,我要慢慢的折磨你,就像当初你折磨我一样”,辛慕榕阴森森的冷笑,“不过你现在终于骂出来了也挺好的,我早就受够了你在外面装的还一脸关心我的样子,真的太恶心了,不过相信你骂不了我多久了,我顺便告诉你一声,知道我为什么会清楚辛奕铭和那帮恐怖分子合作的事情吗,因为莱西亚早就从辛奕铭的手机里帮我拿到了和他们那帮异教份子高层联系的方式,我甚至还知道辛奕铭如何每次在事成之后通过何种方式转钱给他们,
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人,那帮异教份子才能有钱去买武器,制造更多的恐怖袭击,你们这种人早就该死一千次一万次了,辛奕铭的罪行会被彻底揭发,你,恐怕连全尸都很难为他收拾了,还有你的儿子,辛钰,不管他走到哪里,因为你们这对夫妇,他永远都会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