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雾脸色一紧,下意识的扭头就走。
“辛太太,请稍等”,裴母慌忙追上去拉住她。
向雾不客气的甩开她手,辛慕榕和裴家的事她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不过也从陆守航他们嘴里听说了那事,据说是裴家明知裴璐做错了事,却仍旧不肯退还油田,辛慕榕说要告他们欺诈,裴家一家人就投靠了辛奕铭。
这一家人道德败坏的品行让向雾简直恶心到不行。
“辛太太,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讨厌我们裴家,我也不想来找你,可我们这老两口也是没办法啊”,裴母看了眼丈夫脸色后泫然欲泣道:“当初我们一时鬼迷心窍才会跑去和辛奕铭合作,现在裴滔正在接受调查,警方还怀疑他可能和辛奕铭一起牵扯进那装恐怖袭击的案子里,弄不好要坐牢,他还年纪轻轻的,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也知道我们来说这种话很没脸,可裴滔他不能出事啊,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裴母说着就跪了下去。
向雾烦躁的拉了半天也拉不起来,警局走廊上路过的人指指点点。
“你起来”,向雾脸色难堪的紧,大庭广众的,一个老人给自己跪着,弄的自己欺负人似的,“你跪也没用,有些事裴滔做过了就该受到制裁,你们儿子出事了,现在就知道着急了,那当初你们裴家去设计辛慕榕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他也年级轻轻呢,你们作为父母,自己的子女做错了,也不知道教他们悔改,有些东西不是你们家的东西却非要不择手段的霸占着,我说实话,你们这是报应,做人,只该拿自己应该拿的”。
“是是是,你说的对,我们确实不该要那个油田”,裴父也抹着泪低三下四道:“现在我们把油田还给你们好吗,我们什么都不要了,以后我让裴滔和裴璐再不和慕榕为难”。
“裴滔两兄妹做的那种事就算做一辈子牢也是活该”,向雾不知怎的,越听越恼火,以前,她还觉得自己挺心软的,现在可能是丑陋的人见多了,仁慈没用,“你们别拉拉扯扯的,说再多也没用……”。
“裴小姐,我给你磕头了……”,裴母一个头磕下去,还没到地上,后面就有人把她用力又粗暴的给扯起来。
“你今天就算在这里磕破头也没用”,说话的人声音冷漠又冰冷。
向雾猛地抬头,这才发现范源和律师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两人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说话的也是他,卡其色长裤、藏蓝色衬衣,衬衣不像以前那样能勾勒出胸膛下面精装的线条,而是显得有点单薄、空荡,板寸头让英俊的脸颊变的更加轮廓分明,少了许多儒雅,多了许多锋锐和凌厉。
只是那双凌厉的眸在注视向他时,突然柔光四溢。
长臂一伸,熟悉的力道将她拉到了身侧。
“慕榕……”,向雾紧紧的握住他手心,眼睛狠狠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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