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哭吗”,辛慕榕心疼的不得了,真想冲过去抱抱她,奈何恨透了中间的玻璃,“你不觉得我穿这身衣服很帅吗,哎,别人都没我帅,简直像是模特似的”。
“谁哭了”,向雾鼓起水盈盈的大眼睛使劲瞪着他,“别闹了,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我告诉你,等你坐牢了,我就改嫁”。
“你敢”,辛慕榕气的一拳捶在玻璃上,旁边的警员瞪了他眼,他这才吸口气,按耐住道:“你要等我”。
“一两年我可以勉强等一下,多了我就不等了”,向雾鼓着腮帮子,“谁让你这么笨”。
“我笨”?辛慕榕抚额,当初她还多么佩服自己聪明睿智,现在竟然敢说自己笨,真当自己被关了,逆天了。
“你可不是笨吗,你西班牙被火烧的那次,早就有裴璐的手笔,是裴璐亲口跟我说的,你后来和夏青瑜偶遇,全是她一手策划,亏你们这帮大男人自以为聪明的相信她,这么多年还觉得亏欠裴璐许多,傻乎乎的把油田赔偿给人家,还以为自己欠她多少,你说你傻不傻,被一个女人玩弄在手掌心”,向雾看到对面目瞪口呆的男人,叹了口气,“现在好了吧,赔了夫人又折兵,我现在是心疼你,但是又觉得你活该,看起来挺聪明的人,怎么碰到女人,智商就一直不在线呢”。
辛慕榕脸色已经气成了猪肝色。
其实她说的这些事,他早就有所怀疑了,只是一直没证据,而且也不大想去承认,自己竟然真的愚蠢了那么多年。
他上次在裴家就不应该放过裴璐的。
“你说的对,我这辈子总是相信一些不该相信的人”,辛慕榕跨下肩头,浑身凝聚着失望,“所以我现在呆在这里也是活该”。
“好了啦,别这么颓废丧失信心”,向雾叹了口气,对他,也挺同情、心疼的,他做错什么了吗,没有,只是身边的人太居心叵测了,“我还在呢”。
一句短短的“我还在”,像是寒冷的冬天一盆温水,从里到外,暖了个通透。
辛慕榕安静的望着站在外面等她,他有亲人,可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真正关心他的只有外面这个女人。
可是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坐牢了,却什么都不能留给她,那些财产,会让她完全无法保护自己。
所以……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出来。
拳头紧紧的握住,声音听起来挺憋屈的道:“那你刚才还说要改嫁”?
“我的老公因为太怜香惜玉了,被我的情敌害成这个样子,我心里不舒服,难道还要我为此守寡一辈子吗,每每想起守寡的原因我就会心有不甘,毕竟你要是为了我也就算了”,向雾故意一眨不眨的对上他的视线,“所以……你还是早点想办法出来吧,知道苏武吗,当使者背井离乡十九年吃苦又受罪,好不容易白发苍苍回来,结果发现老婆都改嫁了,一把年纪了,别提多凄凉了”。
辛慕榕发现自己被她说的想吐血,连连冷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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