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向裴璐学习?
向雾简直想抓狂,也憋屈的要命,“是啊,我要向她学的多了去了,要不然干脆让她来坐我位置算了,这样我学都不要学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辛慕榕捏了捏眉心。
他真不懂,昨天也吵,今天也吵。
哪有这么多吵的,而且吵的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叫事。
难道让他别跟裴璐说话了?
这不可能。
他明明就跟她说过,裴滔知道太多事,不能撕破脸。
而且就算想撕破脸,人家裴滔兄妹也主动先下台阶了。
他要是给人家甩脸子,夹在中间的那帮兄弟怎么想自己。
她怎么就这么不知道为自己想一想。
向雾胸膛像被他狠狠锤击来一拳。
她眼眶莫名涩的厉害,慌忙转开脸。
原来她在他心里已经是不可理喻了吗。
不可理喻的另一个意思就是蛮横固执吧。
向雾惨然苦笑,“对,我就不可理喻,你要是烦我大不了我回国就是”。
“你……”,辛慕榕被她气的烦躁的厉害,却也懒得跟她说了,越说越吵的凶。
可向雾见他不说话,心里便凉沉沉的。
女人是一种极度可怕又矛盾的动物,你跟她说话,她会不爽想吵,你不说话,她更会胡思乱想,想他是否厌烦自己了,想他是否觉得裴璐比她更好了。
向雾看着车窗外的陌生景色,她突然极度的想回宣城,那个虽然遭了无数罪,但依旧是她长大的地方,她想和明潼诉委屈,想抱一抱宁知澜。
一路上,谁都没有搭话。
辛慕榕有时候低头玩下了手机,向雾偶尔瞥他眼,心里的委屈就越浓。
……。
车子一到古堡,向雾就先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少夫人,您回来了,要吃点什么夜宵吗,厨房准备了……”,希伯恩迎上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向雾顶着一张明摆着生闷气的脸从他边上像风一样走过去。
这是……吵架了?
希伯恩又看向辛慕榕,他冷着脸往餐厅里走。
“额……少爷,您不去追少夫人吗”?希伯恩试探性的提议。
“怎么追,不知道女人一天到晚在想什么”?辛慕榕压着太阳穴,很郁闷也委屈。
希伯恩眨眨眼,“这个……也没什么奇怪的,女人生气总是有一百种稀奇古怪的理由,总之男人只要哄就是的”。
“不是哄的问题,是……”,辛慕榕叹口气,“你不懂的”。
“少爷,厨房刚才做了牛奶布丁,您给少夫人拿一份上去吧”,希伯恩劝道:“不吃就浪费了”。
辛慕榕斜睨眼他几秒后,才倨傲的抬了抬下巴,“那你给我吧”。
端着牛奶布丁上楼,向雾已经去洗澡了。
这个澡洗的有点久,又是卸妆、拆头发、洗头发,弄好后足足花了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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