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摆弄着手里的菜,“没办法呀,你老公就是钱多,你不帮我多花点,咋办啊,一辈子都花不完啊,头疼,我爸也真是的,给我留那么多财产干嘛呀,再加上我自己又实在太有能力,钱总是越来越多,唉”。
向雾无语,说这种话想过那种拼命赚钱的人的感受吗,怪不得宋楚颐说他以前像只花孔雀。
可不就是花孔雀吗,骚包的很,贱的很。
要不是自己是他老婆,真想跟他扎针。
“对了,你公司在欧洲,你应该会经常住在欧洲吧”,向雾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你愿意跟我去欧洲吗”?辛慕榕一怔,问她。
向雾脸上闪过丝迷茫,“我英语不好,如果真的过去了,根本没办法出去工作,只能在家里做个全职太太,我不喜欢这种生活,不过为了你我会试着学英语,但也是几年后的事”。
“不喜欢就别到那边长住吧,在这边工作,偶尔去欧洲小住会儿”,辛慕榕笑道:“其实稳定下来了,我也不会特别忙,很多都可以视频聊天解决,有新的事以后就交给你管吧,从今以后,你就是有新的负责人,大小事由你去决策”。
“不……不是吧”,向雾都惊呆了,“可我只不过是个小记者啊,你让我突然坐那么高的位置,这绝对不行,有新会被我弄垮的”。
“弄垮就弄垮吧,反正你老公有的是钱”,辛慕榕满不在乎道:“到时候再开过一家就是”。
又是这句。
向雾抚额,“有钱也不能这么任性,我还是热衷于当个普通的记者,你就请个职业经理人管吧,你要真勉强让我做,我这种人肯定会拼命去管理公司的,到时候把你疏忽了就别怪我啊”。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辛慕榕拿她没辙,“随你高兴吧”。
……。
一顿中饭,做了四十分钟,辛慕榕打下手,向雾负责切菜、炒菜,基本上到一点钟才正式开餐。
也不知是吃饭太晚了,还是真太好吃了,辛慕榕风卷残云的把菜都吃的干干净净,吃饱后,两人午睡了小会儿,向雾睡得迷迷糊糊时,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睁开眼,就见他在穿衣服了,“你要出去”?
“嗯,省里的姚书记来宣城,我去见一面”,辛慕榕说。
“姚书记……姚滨”?向雾舌头差点打结。
天啊,一个省里书记跑来宣城,那还不得闹翻天去啊,“他怎么会来这边”。
“我叫他过来的”,辛慕榕一副轻描淡写的口吻。
向雾差点给跪了,好厉害的样子。
“行了,今天你就在酒店休息,我和姚书记去趟警局把我们房子被砸的事解决一下”,辛慕榕叮嘱说。
向雾突然有点为孟培御担心了,“你们这样跑到警局里去,孟培御会不会很难做,我相信这和他肯定无关的,没了他,人民又少了个好局长”。
辛慕榕说道:“他虽然是局长,可警局里的人未必都听他的,他要是配合我,我一点都不会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