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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奕铭把手轻柔的搭在时彦榕身上,“当年放火烧你的人早查出来了,不是已经送监狱去了吗,现在又有人想害你,指不定是你在外面得罪了谁,你妈又怎么知道”。
“噢,那可能是我想太多了”,辛慕榕眼眸深处,略过一道讥讽的锋芒,“不过妈,我真没想到你会嫁给叔叔呢,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来城堡看过我,我还以为你早忘了有我这么个儿子呢”。
“Edmond……”,时彦榕唇苍白的蠕了蠕。
“你刚受伤那会儿,疯疯癫癫的,你妈去看你,你还伤了他,那次我,我就没叫她去看你了,不关你妈的事”,辛奕铭再次为时彦榕开口。
“真是奇怪了,什么时候我跟我妈聊天都是叔叔你帮我回答了”,辛慕榕耸耸肩,“也罢,反正我们母子俩早就没什么话可说的了,好多年没回公司,我四处看看,你们自便吧,对了,叔叔,麻烦你对外公开发布一下你已经辞职的消息,并且向公司的客户群体郑重道歉,这才能显示我们辛氏的最大诚意”。
辛慕榕说完转身举步离开。
时彦榕望着他背影慌乱的抓住辛奕铭的手,“他……他不是疯了吗,什么时候跑去宣城了”。
“你儿子从来没有疯过”,辛奕铭沉沉的说:“这次公司被袭击的事也是他自导自演,厉害了”。
“完啦,他肯定知道当年的事……”,时彦榕不安的双手颤抖,“他一定恨死我了”。
“对不起,都是为了我”,辛奕铭抱住她,垂眸,眼底的寒气一闪即逝,“放心吧,他想跟我斗,还不是我对手,之前是我以为他疯了”。
……。
辛氏,顶楼。
辛慕榕眺望着远处的泰晤士河,头发被风吹得凌乱。
等这一天筹备了好几年,再次卷土重来时,以为会有多高兴,但看到一张张至亲背后的脸,心里痛的空空荡荡的。
真是不明白生他下来的母亲为什么能这样对他。
突然感到很寂寞。
他掏出手机,拨通另一个国家的号码,听到里面传来迷糊的声音时,他的心再次暖了,连带声音也温柔的不像话,“宝宝……”。
“辛慕榕,你有病吧,现在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和他的温柔相比,向雾的语气一点都不好,“吵着我睡觉了”。
“宝宝,突然很想你”,辛慕榕笑着说,就算是骂人都那么暖。
向雾顿了一下,问:“你怎么啦,奇奇怪怪的”。
“你想我没有”,辛慕榕追着问。
“我在睡觉,我怎么可能想你”,向雾没好气的道:“我还要问你,那个青瑜到底是谁,你瞒着我多少事”。
“额……青鱼”?辛慕榕笑,“我只知道鲤鱼”。
“呵呵,你在跟我装傻,你就别再跟我说话了”,向雾腾地从床上坐起来,“你有个前女友叫青瑜对不对,云顶酒店那次,那个老外根本没认错,你最好跟我解释你到底是谁,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