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擎摇头,“感情这种东西,太磨人,没兴趣”。
向雾哑然失笑,“确实挺磨人的,但是也能让人快乐”。
“年轻就是好”,司擎笑着感慨。
“说的好像你不年轻似得”,向雾笑道:“你跟慕榕玩的好,应该同龄吧”。
“我三十三”,司擎说。
“这么大……”,向雾脱口而出,不过赶紧又窘迫的道:“也不大,是一个男人最黄金成熟的年龄阶段,在中国,很多女人都喜欢你这款类型的男人,成熟迷人中自带萌”。
“萌”?司擎差点被土豆呛住了,活了一辈子,别人都是说他严肃、冷漠,见鬼了,“你们这些小丫头的品味挺奇怪”。
向雾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
司擎赶紧喝口水,把喉咙里的土豆冲下去,又和她说起了宁知澜手术的一些事情。
晚上回去后,向雾又紧张的华丽丽失眠了。
……。
第二天起来,打开手机,里面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了好几张图片,她开始还以为是淘宝搞活动的,点开一看,心脏便停滞了。
照片是在宣城机场里,取票的长长队伍中,一个身材修车高大的男人把一个红色箱子放到行李托运带上,他旁边还站着一个穿印花长裙的杏色长发女人,女人边上还放着一个黑色行李箱,两人都是背对着,但是向雾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人一个是辛慕榕,一个是裴璐。
那个黑色行李箱她在辛慕榕的柜子里看到过,是他自己的,那个红色的肯定就是裴璐的,没那个女人用红色的。
再看拍摄日期,自己来德国的那天晚上。
这么说,辛慕榕是和裴璐一起去的欧洲。
向雾再翻开下一张,两个人在国际安检通道排队,辛慕榕手臂上还挂着裴璐的包。
向雾握着手机的双手微微颤抖。
身上有股凉意一直从四肢百骸蔓延至全身。
心里,好慌、好痛。
怎么会这么痛。
她脑海里一遍遍的闪过这些日子辛慕榕跟她说过的话,还有孟培御说过,辛慕榕和那个裴璐关系不一般。
她从来没放在心上过,她不知道这张照片是谁发的,存在着什么目的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被骗了。
她努力想告诉自己,上次不也是因为谣言和一个亲脸的错误误会了辛慕榕和戴碧吗,但戴碧和裴璐不一样,裴璐比戴碧漂亮,甚至和辛慕榕距离更亲近,上次夜宵也是有过照面的。
她是怎么狼狈的离开的呢。
“向雾,起来了没有”,外面响起司擎的敲门声,“该准备一下了,你姐九点钟要进手术室”。
对,现在是宁知澜动手术的日子。
向雾艰难的爬起来,打开门。
“医生再过十分钟就要过来打麻醉剂了”,司擎神情凝重的说。
“……好”,向雾没再向司擎问辛慕榕的事,他们两个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他肯定是帮着自己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