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慕榕喝完,低头,发现女人葡萄似的眼睛诱人又垂涎的盯着自己。
他小腹一紧,被烈酒灼烧的胸口似乎烫的更厉害。
这个女人,不是说要嫁给孟千灏了吗?
现在又流露出这幅勾搭自己的模样干嘛。
“怎么,孟千灏还没回来,寂寞了”?他冷不丁的勾起抹讥诮。
向雾小脸一烧,生气,“你别胡说八道,我……我是看你是孟家的客人,你不舒服,我招待你理所当然好吧”。
“你想多了,我算不了什么客人,不过是个依附着孟家赚点钱的小人”,辛慕榕冷冰冰的说。
向雾喉咙一堵,想起之前偷听到孟绍儒羞辱他的话,他心里肯定不好说,自己何必跟一个心情不好的人一般见识呢,“好啦,我知道你喝多了,心情不好,我去给你弄蛋炒饭”。
她转身,辛慕榕瞅了眼她包着纱布的手臂,“算了,你手不方便,要不我帮你”。
“不用啦,这几天我天天自己做饭,早习惯了,你别帮我倒忙”,向雾嫌弃的瞥了他眼就悄悄的去厨房了。
她不想惊动孟家的人,简单的弄了一个后,便端着去他房间,不过敲了几下门,都没动静。
她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
不会是晕倒了吧。
她忙拧开手把转动门,没锁。
辛慕榕趴躺在大床上睡觉,暖黄的灯打在他裸露的背脊上,才发现背后有两只手掌大的伤痕,像是被烈火灼伤。
她惊了惊,平时她不过是被烟头烫一下都疼,这么大片得多疼啊。
“你睡了吗,吃……吃饭”,她犹豫着走到床边上轻轻唤他。
“嗯……你做的也太久了,我都快等睡着了”,辛慕榕慵懒的转过半边身体,他乌黑的刘海凌乱的垂下来遮住额头,眼神微醺迷离,薄唇泛着粉红的色泽,胸口裸露,活生生的像个妖艳的男狐狸精。
向雾心脏不争气的跳了跳,把碗递给他,“你吃完了放厨房去,我回房了”。
“你再帮我倒杯水,我胃还是不舒服”,辛慕榕端过碗低头哑声说。
“噢”,向雾又去了趟厨房,倒水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也是个伤患啊,还要服侍一个酒鬼,是不是太善良了点。
不爽的端着水又折回去,辛慕榕盘腿坐在床上,吃蛋炒饭吃的挺香,满满的一碗已经吃了一半。
那么点不爽突然就换成了小得意,难得有人这么爱吃她的蛋炒饭。
“你这个饭弄得还不错”,辛慕榕嚼着饭抬头,嘴边上还沾着一粒。
向雾莫名觉得这个男人挺可爱的,别看平时偶尔高傲、偶尔成熟儒雅,但吃个饭还能留在嘴边上,太小孩子了。
她忍着笑指了指自己右嘴角,“饭,黏住了”。
辛慕榕迷糊的摸向左嘴角。
“不是,是右边”,向雾提醒。
他又往另一边摸,摸了半天始终没抹掉那粒烦。
“你帮我弄掉”,他英俊的脸朝她一抬,下巴高高昂起,灯光打在他脸上,眉目间说是颠倒众生也不为过。
向雾心跳加快,这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单独呆一间房就算了,现在还帮他弄饭,是不是太暧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