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潼都羡慕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不谈则已,一谈就一鸣惊人。
脚踏两只船,也能应付的游刃有余。
太厉害了,好想点个赞。
向雾尴尬的想去跳楼。
“流血了”,辛慕榕沉着脸大步过来,轻柔的握住她手臂。
向雾被他手烫了烫,低头望过去后脑袋“轰”了下,她才想起自己现在病服解开到了胸口,里面的内衣和勾勾、肩膀全部露在空气中,全部被他看到了。
她面红耳赤的忙合上病服,不过半条手臂露出来,根本不好拉,反而越扯越窘迫。
明潼安慰她道:“没事啦,反正你们这么熟,该看的都看过了”。
向雾:“……”。
这种安慰简直想让人钻地洞进去。
“嗯,得习惯”,辛慕榕盯着她伤口,说了四个字。
向雾想死。
明潼咳了咳,为什么她有种自己好多余的感觉,“得重现上药,我去拿点纱布过来”。
她转身出去。
忽然只剩两人来,向雾感受着他直勾勾的目光,越发紧张的想把病服扣好,但她一只手实在不好弄,没办法,只好腾出那只受伤的手臂也去弄。
辛慕榕拧眉,霸道的抓住她那只手,警告,“还嫌伤口裂的不够开,不许乱动,你朋友等会儿就会回来,扣了等会儿又要解,没必要”。
向雾咬牙,红着脸道:“你转过身去,不许看了”。
“我没看你那,我看你伤口”,辛慕榕神色不悦,是真的不高兴,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他却只能躲在柜子里。
太他妈无能了。
“孟千灏真是个王八蛋,这种男人你绝对不能嫁”,辛慕榕忽然低头凑近她脖子,“他亲你这里了,还有牙印”。
向雾不习惯他靠那么近,往后缩了缩,反手去抹自己脖子,只想把那种被孟千灏亲过的恶心触感擦掉。
“别擦了,都擦红了”,辛慕榕拉开她手,“我帮你擦掉”。
他说完,向雾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颈子处被两片薄唇印烫住。
有没有搞错。
她脸“蹭蹭”的红的一塌糊涂,颈项上还有什么在蠕动,伴随着呼吸她的身体一阵阵不由自主的从脊椎骨处发麻。
小心脏也不听使唤的哆哆嗦嗦。
直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她忙推开他,明潼端着托盘眨巴眨巴眼睛站在那里,“额……我来的是不是太快了”。
擦,这两人需要这么热情吗,不就是转过身都上升到亲脖子了,难道是嘴都亲完了?
向雾一只手捂住半边烫的要命的脸,结结巴巴解释,“都是他,突然之间就那个样子……”。
“我懂我懂”,明潼流露出一副理解的模样,“情难自己”。
“你懂个屁”,向雾欲哭无泪,飙出粗话。
“别乱动了,你快帮她弄一下”,辛慕榕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压住她肩膀。
向雾彻底放弃辩解了,也放弃遮胸了,任由这两人折腾。
花了十多分钟,明潼才帮她重新弄好。
向雾赶紧道:“辛总监,明潼来陪我了,你快回去吧,这病房里也睡不了那么多人”。
她说完猛朝明潼使眼色,还露出一副哀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