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家中酒席早散几个钟头了,而且农村绝大多数人都进入梦乡,但是符城却没有睡着,他就坐在一张椅子上抽着闷烟,像是在等人,又像不是。om
大概差不多凌晨一点时候,客厅门外传来敲门声,他这才起身从卧室走出来去拉开房门,又转身返回卧室。
门外一名年约四十的中年人走进来,他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脱掉身上的洋毛大衣,又懒散地问道:“哥,突然把我叫回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
坐了下来,符城将手上快要燃完的中华掐灭了,“兴华园是不是有一个保安经理叫尚文国?”
“对啊。”
符海化拉着椅子就坐了下来,“怎么了?”
拿烟灰缸,符城砸了过去,“你他娘的都背着我干了什么?”
烟灰缸砸在胸口上,尽管不痛,可是却将干净的衣服给弄脏了,他一下子就蹦站起来,“哥,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符城一下子就将茶几给掀翻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不如实给我说出来的话,那你就等死吧!”
这话说得太严重了。
符海化脸色一下子就拉黑了,“哥,我不太明白你说的意思!”
“不明白是吧。”
符城一巴掌煽了过去,打在符海化的脸上,印出一个深红掌印,“我说你脑子进水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跟我汇报?要不是人家找上门来,我还被你小子蒙在鼓里,你是打算等事情闹大了,这才跟我汇报是吧?”
“哥,我跟你说,这个尚文国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符海化气愤道:“他不过就是嫖~娼而已,结果有人竟然要弄成是强~奸,这无疑就是打算给兴华园制造事端,从而影响到我们的生意啊。”
符海化咳了一声,“我现在正查是谁想要给我们兴华园制造事端呢。”
“你能不能给我长点脑子?”
符城不好气转过身去,“为什么有人要将嫖~娼事件弄成强~奸事件?”
“一定是有人眼红我们兴华园呗。”
符海化?海化骂骂咧咧道:“他娘的,别让我找出他来,不然。。”
话说到一半,符海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疑惑道:“哥,你刚才说有人找上门来?谁啊?”
说起这个事来,符城就气,“你甭管是谁找上门来,我问你,这个尚文国是不是敲诈过人一千元?”
“没有啊?”
符海化脸色凝重了,“谁说的,那个王八敢栽赃!”
“栽赃?”
符城皱起眉头,“这不太可能,要说栽赃,人家为什么不栽赃别人,偏偏就栽赃一个保安经理,用脑子想想,要是这个保安经理得罪人,人家有的是各种办法整人不是,非要跑到我跟前来说敲诈一千元?”
“我明白了,”
符海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是那个要将尚文国嫖~娼事件弄成强~奸事件的人来找你了?谁啊?他娘的,敢欺负到我们兴华园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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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午饭,趁石慧到省里走亲戚,韩庆正跟王丽在房里大战,突然手机响个不停,他还以为是石慧或是季小丹打来的电话,顿歇停下来,但一直保持缓慢动作在王丽身上蠕动,并作了一个嘘字,导致王丽赶紧咬着手腕,不让自己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来。
可是韩庆一看号码,顿时诧异了,因为显示的是陌生号码,他迟疑了下,还是挂了,正想用力继续撞击,手机又响了,他一看,还是那个号码,顿只好按了接听键来了,“喂!”
“是韩政委么?”
电话中传来了一个陌生男声。
“你是?”
韩庆以为是分局的人,可接下来,对方报出身份职务,他这才重视停止轻微蠕动,笑问道:“原来是符总啊,有事么?”
“是这样的,我有点私事想宴请你吃个饭,您能出来见见么?”
想想昨天去拜访符城,这不中午就收到符海化打来的电话,显然是昨天拜访起到微妙作用了,他笑着,“不好意思,我暂时没空喔。”
“那晚上吧?”
“不好意思,晚上也没空。”
“那明天。”
“明天也没空。”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这个说不准。”
一连对话,都遭到拒绝了,难免让符海化暗中暴跳如雷了,心想你小子就算是大有来头,那你在天东无非就是正科级,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符海化强忍着,“喔,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你跟我说一声,我是想跟你谈谈这个尚文国的事情。”
你充其量就是符城的一个条哈巴狗,还跟我谈谈,那我岂不也成狗了?
韩庆直接挂了电话。
“谁啊?”
王丽笑问着,又打趣道:“瞧把你给惹得一个包公脸!”
“一条哈巴狗说要跟我谈。”
韩庆将手机丢到床头桌上,又继续卖力地蠕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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