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愚蠢的东西合作?
现在,只希望师门早点知道这件事情,给上面施压,并且派人过来。
“砰!”
燕京,一处豪华别墅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狠狠的把电话给砸在了桌子上,已经出现皱纹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怒色:“该死,该死的小畜生!季少雷,季少云,好,真好!季家,你们又欠了我一笔账,我一定跟你们誓死纠缠到底!”
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一个面色微白,头发梳的油光粉亮的中年人,正笑眯眯的问道:“老婆,什么事情又发这么大的火?”
“汪文皋,你少在我面前嘻嘻哈哈的,儿子被人打成了重伤,现在躺在医院里,据说对方还要告他谋杀!”中年妇女满脸怒容,“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说笑?”
名叫汪文皋的中年人顿时脸色一变,慌忙问道:“怎么回事?加恺不是去江州了吗,怎么会……”
说到这里,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迟疑的说道:“打他的人,该不会是……季家的人?”
“除了他们家,还会谁敢如此肆无忌惮的?”中年妇女眼中充满了恨意,咬牙切齿的道:“当年季家的那个老不死分明有能力救我父亲,但是他偏偏见死不救,让我父亲才含恨被人整死,也导致了我们乔家的衰败,而那个老不死的儿子,更是随便找了个野女人也羞辱我,这也就算了,现在,他们竟然连我儿子也不放过!”
看着中年妇女那激动而又愤怒的神情,汪文皋却只是微微摇头:“小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尽快赶到江州去,看看儿子怎么样了吧?江州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如果现在不赶过去,万一到时候出点什么事情……”
原来,这中年妇女不是别人,正是乔加恺的母亲,乔蓉。而汪文皋,却是乔家的上门女婿,也是乔加恺的父亲。
乔蓉闻言顿时脸色猛然一变,她慌忙点头,道:“对,对,我立刻派人去订机票,我们马上赶往江州,我还真就不信了,季家的人有种就连我一起杀了!”
看到老婆那一副泼妇的样子,汪文皋忍不住微微皱眉,但是却没有说什么。现在的他,在乔家可没有什么地位,更多的时候,他甚至像一个仆人一样,如果他现在说话劝慰,恐怕招来的却是一顿臭骂,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试想一下,就连儿子都跟着母亲姓,汪文皋在乔家能有多高的地位?
而且,每次只要提到季家,乔蓉的脾气顿时就会火爆起来,汪文皋知道,当年季振华宁愿随便找一个女人,都不要乔蓉,这件事情对一心想要借助季家的势力来振兴乔家的乔蓉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一些,也难怪她会一直怀恨在心。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想到自己的女人一直在痛恨着另外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因为男女方面的事情,尽管现在乔蓉可能真的对季振华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一种没有利用到他,而怀恨在心的恨意,但是,汪文皋依旧是很不舒服。
只不过汪文皋很清楚,他想要保住现在的地位,就绝对不能跟乔蓉在这件事情上起冲突,所以他选择了忍耐。
“不管是谁打了我儿子,我都一定要让他偿命才行!”乔蓉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同样是在燕京,一个古朴幽静的四合院里,一个白发满头的老人,正坐在大树下。在四合院的四周,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位荷枪实弹的武警在站岗,显示出这个四合院里住的人,身份绝对不凡。
时至十月,天气已经渐渐的转凉,老人坐在躺椅上,身上已经穿上了长袖的毛线衣,老人家年龄大了,经不起寒意。
在陪护和特护人员的陪同下,老人正眯着眼睛,听身边的一个中年人低声说着什么。
这中年人满脸的威严,不怒自威,一股上位者的气息自然而然的散发开来,但是在老人面前,他却显得小心翼翼,满脸的踌躇。
“这么说,小枫把乔家的小猴子给打了?还把跟去的那四个人也给打了?”半晌后,老爷子才缓缓开口,声音显得有些虚弱,但是中年人却不禁心下惴惴。
“是,父亲。”中年人虽然不知道父亲对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态度,但是他却绝对不会隐瞒什么,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哪怕老爷子怪罪下来,承担着就是了,但是绝对不逃避。
“嚯~!”老爷子微微一笑,发出了一个音节。
中年人心下一紧,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老爷子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