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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当兄弟你竟嫌我烦。”
苦落指着身后的黑衣人,痛心疾首。
“跟我来。”
卫冷撇苦落,转身往其他地方,苦落快步跟上去,身后的黑衣人站在原地,他终于摆脱那个话唠了。
这半个多月他总感觉身边带了一直知了,一直叫个不停。
他那些兄弟一看到他就到他露出同情的样子,估计再跟这人待下去他不是因任务而死而是被吵死的。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堂主为什么要让他们救这个人,除了医术了得,其他一无是处。
“是。”
楚钰看着萧长歌坦诚道。
“之前问王爷都不肯说,今日怎肯将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了,王爷难道不怕妾身临时反水办帮楚言,又或者妾身是楚言安置在王爷身边的眼线也说不定。”
萧长歌莞尔,双手放身后。
“若是这样那也只能算本王活该,咎由自取,怨不得你。”
楚钰放宽心道,若萧长歌真是楚言的人那也只能说明萧长歌演的好而他看错了人,不管怎么说只能怪他自己。
“王爷倒是宽心。”
“而且本王感觉得出来,你恨楚言,很恨。”
“眼神是不会骗人的,这也是本王当初愿意跟你合作的原因。”
楚钰缓缓道,他永远都忘不了萧长歌第一见他时说过的话。
她在他面前直言她要楚言死,那憎恨的模样怎可能是假的。
还有后来一提起楚言,萧长歌情绪激动不已。
这若是装的,那说明萧长歌厉害。
“既然王爷让妾身来大本营,不如也跟妾身说说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而且苍鸣意味什么?”
萧长歌抽出匕首,匕首噌亮,银色的光印在萧长歌脸上。
匕首一看就知道是好匕首。
她还以为这不过是个比普通匕首好的匕首而已呢。
当初收下是想着以后跟楚钰闹掰后还能把匕首当了,没想越用越顺手就把匕首留下了。
没想匕首是大有来头。
“歌儿可听过镜堂?”
“跟我来。”
楚钰拉着萧长歌的手往外走。
镜堂二字让萧长歌挑眉。
她听过也见过…
镜堂,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只要你出得起银子不管什么人都能杀。
十几年前镜堂的出现闹得满城风雨,京城内的官员无缘无故死了不少,而在现场会留下一面如镜子般的花纹,自此全城在缉拿镜堂,可惜的是镜堂的人一直活跃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抓不住也见不到。
每次镜堂的人一出现必定会有人死。
所以那些人最后让他爹出面抓捕,她爹也不负所托抓住了几个,但那些人护住都咬舌自尽也没能打听出什么来。
这让她爹很受挫,发誓要将那幕后之人找出来给他应有的惩罚。
终在一次设计内让镜堂幕后之人浮出水面,令得他重伤却没能抓到他。
她为何能记得这么清,因为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爹很厉害,是个英雄,他们都称他为不败战神。
尽管她许少见到她爹,只能靠别人的描绘她爹的厉害,但从那开始她就崇拜她爹了。
遗憾的是让那个十恶不赦的幕后之人跑了,原来…
她们两小时候见过。
“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呀。”
“嘘,小丫头你别说话,让哥哥好好休息会,休息会哥哥就离开。”
少年一袭黑衣脸上蒙着黑布,手扶着石桌,纵一身黑衣她也能闻得从他身上散来的腥味,这味道她很不喜欢也清楚,少年是受伤了,
对于那会的她来说有人能陪她说个话她都能高兴半天,至于那个人是谁都无所谓,所以见到那个蒙面少年她是开心的,终于有人能陪她说会话了。
除了红袖,西院宛如与世隔绝一样,没有其他人来也比不上其他院子有家丁丫鬟守着照顾着。
“哥哥你受伤了!我去给你找点药来。”
圆圆的眼睛看着黑衣少年提着裙子往屋内翻捣随后抱着一堆药往少年走去。
“这是我房内所有的药了,哥哥你看看哪个能用的,只能休息一小会哦,若是红袖看到了肯定要以为你是刺客。”
少年似惊讶,眼前这女孩子竟不怕她而且还一脸高兴的模样。
他一身黑衣出现在别人院内不管怎么想都不正常,若是正常人现在应该大喊救命有刺客之类的,但在这女孩脸上看到的却是高兴。
怎有这么奇怪的女孩儿。
“哥哥,哥哥?”
“你不怕我?”
少年好奇问。
“不怕,若哥哥是坏人就不会与我说那么多话了。”
少年的眼弯成缝,饶有意思看着她。
“你叫什么?”
“长歌,萧长歌!我爹是楚国的战神,我是他的女儿萧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