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都尉了,我还以为李都尉会认为是巧合呢。”
萧长歌上下打量,李都尉挠头笑着:“那你肯定是小瞧我了,我虽然鲁莽可也知道你不来这条街上,今日出现在这而且还在我跟前,肯定是有事要麻烦我。”
李勇条条是道地分析,萧长歌点头也不跟他拐弯抹角地。
她是不喜欢来这条街上,一来就能看到这些人躺在地上,有些快饿死,有些骨瘦如柴也离死不远了,她不喜欢看到有人在自己跟前死亡,所以许少来这条街上,李勇能观察出这些,证明他的观察力不错。
“也不是麻烦,就是一个小小的要求,李都尉能不能帮我…”
萧长歌踮起脚尖凑到李勇耳边说着,李勇点头。
在萧长歌离开他耳边时,李勇双眼睁大,铁憨憨道:“刺激呀。”
“这么说李都尉是答应了?"
“那是,其实我老早看那臭小子不爽,可他好歹是咱们将军的儿子,也得给他一点面子才行。”
“他们往哪去?我现在就过去。”
跟萧长歌预料的不同,她还以为李勇会说那套所谓的军纪呢,没想他这么热情,还有一种迫不及待。
“走。”
萧长歌手一挥,云季跟在身后,就见李勇大摇大摆走到萧永诀身边,手搭在他肩膀上一副熟络的模样,萧永诀脸上一副不耐烦而且想远离。
“那成,我先带他们走,萧副将您自便。”
李勇也看出萧永诀有些嫌弃他,他就越想在他身边呆着恶心恶心他一下。
萧永诀终于忍不住,挥手赶着李勇快些离开。
“为何他们都听李都尉的?”
云季拧眉有些想不通,照理说李勇的职位比萧永诀低,为何能从他身边将人调离呢?
“萧永诀此次来带的那些士兵虽不是老弱病残可到是一些没上过战场的怂蛋,而且那些人被燕军虏获一次,两千人早就所剩无几了,也就萧永诀的身份特殊点所以才留到现在。”
“所以在城内的士兵基本上在是以前在北漠扎守的士兵,这些人跟李勇混的熟,跟萧永诀可不熟,所以人际关系也是必须要学的一种,可不能像以前那样独来独往,多跟李勇学学。”
萧长歌教育着,云季上下看着萧长歌。
“别看我,我也情况特殊,我可是妖女。”
萧长歌自损,似知道云季看着他时心里在想什么。
云季视线又挪到萧永诀身上,萧永诀左右看了眼,又往其他方向去。
“走。”
萧长歌起身,跟在萧永诀身后。
云季也快速跟上步伐,怕萧长歌一人出事。
萧永诀好歹是练过家子的,而萧长歌一点武功也不会,怕她吃亏。
萧永诀左右看着,就在他转身时,一个麻袋往他身上套,顿时眼前一黑。
“谁,谁!”
萧永诀挣扎喊着,突然一记棍子落在他身上,麻袋内没了声音。
“帮我。”
萧长歌气喘吁吁道,她不得不认老,以前绑个人没什么,现在才把人装麻袋里她就累了,这样可不行,等她会京城一定要听秋冬的加强身体,多多运动。
越想萧长歌就越后悔当初没听秋冬的。
云季抬手,一把将麻袋抗在肩上,跟着萧长歌离开。
幸好这里偏僻平时没有什么人来,萧永诀走到这里也是他自己活该。
萧永诀醒来睁眼时,看到陌生的地方,手揉着后脑勺,根本想不起发生什么事,只记得自己在转身那会被人用麻袋套住,而且有人打了他一棍,再醒来时人就在这了。
“谁,谁在转身弄鬼地,给本副将出来!”
萧永诀扫了眼周围,很是陌生,他从没来过这里。
而屋内有水流的声音,萧永诀警惕万分,迈着小步,小心翼翼地往水流的声音走。
就在他掀开布帘时,映入眼中的一幕让他惊讶。
还未来得及解释,就听见一道尖叫的声音,令得其他妇女也急忙赶进来。
“啊,啊,救命,有流氓有流氓!”
妇女赶紧用衣服裹着身子,双手紧护着跟前,大声喊着,尖叫声传遍周围。
进来那会,众人只见萧永诀的手还搭着布帘不动,妇女连忙从浴室内跑出来躲在其他妇女身后,怯怯看着眼前之人。
“光天化日竟然跑到这来偷窥,给我打!”
一妇女护着方才被偷看的妇女,手上还拿着捶衣服的木捶。
她好似这些妇女的头儿一样,一声令下,那些妇女们纷纷往萧永诀身上扑去。
手上有东西的往他身上砸去,没东西的也就动手,指甲一挠,一条划痕出来。
萧永诀紧抱着脑袋:“你们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