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琳儿的朋友。”
“娘娘,她们那几个丫头都想娘娘了,不知娘娘可陪我们唠叨唠叨几句?”
那叫如雨的姑娘指着不远处的桌子,那些女眷们都与严若琳挥了挥手。
被这么盛情邀请,严若琳纵不想离开楚言也没法,只得硬着头皮道:“本宫也许久没与诸位姐妹聊聊了,择日不如撞日。”
如雨眉开眼笑,后退一步,朝严若琳做了个请的手势。
严若琳不放心地看了楚言一眼:“琳儿去去就来。”
双目看着楚言,这话明显是对楚言说的。
说着,便提起裙子往不远处的桌子去了。
萧长乐见严若琳离开,激动地差点站起来。
严若琳就跟狗皮膏药一样贴在楚言身边,她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她好不容易离开,她自然激动。
楚钰望着严若琳离开的背影,楚钰举起酒杯:“来来,诸位喝。”
楚言摇了摇头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跟物,整个人好似要倒下一般。
“太子可是喝醉了?”
众人望着楚言反常的模样,刘大人小心翼翼问着。
“本太子没事,还能,还能在喝。”
楚言举起酒杯,虽还存几分理智,可神情有些不对劲儿。
“看来太子是喝酒了,既宴还未落,不如太子先去厢房休息会可好?”
楚钰询问,楚言揉了揉眼,皱眉。
他只见得楚钰薄唇一张一合地,却听不清他说什么,耳边嗡嗡作响。
他平日里自认酒量还不错,怎喝几杯就醉了?
不对劲,有些不对劲。
楚言只觉得身子有些摇晃,有人正扶着他,至于走去哪他却不知。
楚绪望着楚言离开的背影,眯眼。
萧长乐见楚言被下人带走,她瞥了眼还在与几位女眷聊天的严若琳,莞尔。
悄悄地从椅上起来往楚言方才走的方向去,可在萧长乐刚离开座位时,一人坐在她的座位上,且与萧长乐穿着同样的衣服,拿起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严若琳望着楚言被下人带走,本想赶过去,谁知被这群女眷拦下,她只得强颜欢笑再与她们多聊会天,再扫向萧长乐,见她还在座位上,她安心了些。
别的不怕,最怕萧长乐缠上楚言。
后院,琴声悠扬,引起楚言注意。
“这,这是何人在弹琴?”
楚言迷糊问,脑袋懵懵地,是连路都看不清,走路都要人扶着,可听得这曲子,他又清醒了几分。
不等下人回答,楚言停下脚步,见女子坐在亭中抚琴,手指纤细,被她拨动着的琴弦发出清脆的声,那些声夹杂一起,便成了曲。
“启禀太子,是……”
下人还未说完,便被楚言推开。
“下去。”
命令一下,朱儿扫了亭内的人,缓缓推下。
楚言清醒了几分,跌跌撞撞走到亭内,琴弦筝了声,曳然而止。
“啊,长乐见过太子殿下。”
萧长乐慌忙从位上起来,刚想行礼却被楚钰抓住了手。
他内心燥热,有些按捺不住,理智也渐渐清晰。
他是个男人,只要是个男人自喜欢女人,特别是长得好看又摄人心魂的女人。
萧长乐如被惊扰的小鹿,在手相互触碰时,她内心荡漾了下,想挣脱开,却被紧紧抓着。
“还请殿下放手,若是被人看见了定会误会。”
萧长乐低头,不敢看楚言一眼。
“误会?怕何?本太子想的,没有得不到的。”
楚言一把将萧长乐拉入怀中,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让楚言牵魂梦绕。
“这首曲子你是从哪学的?”
这是他最喜欢的曲子,他寻了许久的乐谱只寻了上半部,可萧长乐方才弹的应是完整的,她是如何知的?
不远处,萧长歌收回手,望着不远处两人暧昧的场面。
后院比不得大堂那般明亮,能靠的也只有天上的月照着才得以看清对方的脸。
“这是一位老先生教的,可惜长乐学艺不精,弹得不好。”
“今日见长歌姐姐成亲,又瞧月色不错,长乐便借了王府内的琴弹弹。”
“你弹的很好,不过有几个点压的轻了,本太子教你弹。”
说着,握着萧长乐的手放在琴上,轻抚琴弦。
萧长乐低头专注认真,耳边能感受到楚言呼出的热气,从她耳边拂过,让她红了脸,可在享受的过程中,她也担心,担心楚言会看出端倪。
萧长歌听着楚言弹的,声音清脆不做作,如高山之巍巍,流水之洋洋听得舒畅。
果然琴艺这方面,楚言才算佼佼者,而她从楚言身上学到的是皮毛。
方才她弹的是整曲,而楚言会的不过一半,所以他才会被这琴声给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