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孩子,这…还是带把的,以后可要好好教,将来也能上阵杀敌,报效楚国!”
萧永德哈哈大笑,高兴不已。
这么些年萧家只有萧永诀这么个男丁,而如今又多了一个,怎会不高兴呢?
一家人其乐融融,场面温馨。
严氏握紧手帕,似要将手帕给揉碎一样,看着萧永德笑的那么开怀,她心是越来越冷。
“行了,这里风大,五妹刚出月可折腾不起,孩子也该喂奶|水了,等老爷办完事再好好看孩子吧,可别忘了王爷还在马车里呢,别让王爷看笑话了。”
严氏不语,倒是胡氏先开口了打圆场。
“也是,是巧巧糊涂了。”
元氏接过孩子,咧嘴笑着。
临走前还叮嘱萧永德记得来看孩子。
“让王爷久等了,王爷请。”
楚钰这才缓缓掀开车帘,从里面钻出来。
虽不喜马车内里的臭汗味儿,可脸上依旧带着微笑。
“无碍。”
楚钰轻声道,萧永德朝着楚钰做了个请的姿势,楚钰也不跟他客气地先走前面。
萧雅烟看着楚钰,竟有些嫉妒起萧长歌来。
以前见楚钰总一副醉醺醺或软弱的模样,怎现在越瞧越觉着有魅力呢?
还有那张脸,当真绝色。
萧永德进门,家眷也跟着走进。
至于士兵们严氏早为他们安顿好了。
萧永诀跟萧永德洗漱完便去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见到两人平安归来时泣不成声,得知萧永德拒绝升官后,老太太骂着萧永德不知好歹竟连升官都不要,只得让萧永德滚出福禄院,让萧永诀留下来陪她。
书房
朱儿老早就将桂花酿送来了,临走时还多看了楚钰几眼。
她对未来姑爷是很满意,一看就知是个好人。
萧永德拿出酒杯替楚钰倒满酒,倒是自己先一杯落肚了。
“走时歌儿也曾给我送来桂花酿,如今回来还喝,这感觉真像做梦啊。”
说完,重重叹了口气。
他母亲骂他不识好歹,还连累了萧永诀的前程,可只有他自个儿知道这官要不得啊。
“今日若非王爷帮忙,臣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直到萧长歌提醒,他才知原来朝中这么多人看他不过眼。
“这里没外人,老师不是臣,我也不是王爷。”
楚钰轻尝着酒,还舔了舔薄唇,生怕浪费。
“阿钰,老师如今很迷茫啊,对错、忠奸、太难辨了。”
他不曾向人袒露过这些,可如今不说不行,他自己也分不出好坏对错了。
他以为自己做的是对的,却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几十口人命说没就没。
“若老师说的是周家那桩事,那学生觉得老师没错,若老师隐瞒此事,那么国库亏空,若真打起仗来,拿什么养那些在外坚守楚国的士兵呢?”
“到时害的可不几十口,而是整个楚国,那时老师你可真成千古罪人了。”
楚钰眯眼笑道,萧永德惊讶地看着楚钰。
“啊钰,你一直是…”
萧永德哽咽问,喉咙苦涩。
“学生不是装糊涂,是真的糊涂,总以为装疯卖傻便能苟且。”
楚钰苦笑,萧永德心里明白。
生在皇家怎可能跟普通人一样安宁,若不多些心眼,怎能苟活到现在。
西院
萧长歌将挖起的洞又用土壤给填了回去。
难怪她之前埋了四坛,一坛赠了她爹,应剩三坛才是,可之前翻起来一看竟剩两坛,原来是有老鼠瞧瞧溜进来了,而她竟还不知觉。
“小姐,这这怎就成两坛了呢?”
朱儿坐在门栏上,双手撑着脸颊皱眉问。
她思来想去,想不通也想不出。
“难道遭贼了?可谁那么聪明知咱们把酒埋在菜园子下?”
朱儿自言自语道,萧长歌拍了拍手,泥土还黏在她手上。、
泥土潮湿,这天气怕是要下雨了。
四王爷府的人早找楚钰找得快疯了,派人去城门守着只见其他大臣出来不见楚钰。
紫竹院内突起大火,一把火将整个院给烧没了。
幸得白灵儿与双儿出来买胭脂水粉才没波及到,只是这一烧,将她们住处给烧没了,白灵儿便带着双儿来找楚钰了。
只是楚钰不在,徐福不待见白灵儿,便不让她们进来,谁知路过的人都好奇地看着,徐福怕丢了楚钰面子才将两人请了进来,如今两人正坐在大厅等着楚钰回来。
偏偏一向早回的楚钰今日却不见人影。
徐福心里着急,好不容易盼着萧将军回来,他家主子跟萧长歌的婚事也迫在眉睫,可不能让这女人进府,不然要鸡飞狗跳了。
新入府的王妃要见了白灵儿,不知会不会多想。
“双儿,我们还是走吧。”
白灵儿拉着双儿的手,怯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