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松开嘴,萧永德后退几步,脚下的石子滚落山下,危险至极。
黑袍少年的话使得萧永德松懈几分,抬头看了他一眼,谁料那头银狼趁这机会猛扑咬住萧永德的胳膊,疼痛袭来。
让萧永德嘶了一声,皱眉看着那洁白的狼牙刺入自己胳膊上,另一只握着刀的手也没闲着,直接朝着银狼的头刺了进去,银狼应是从未受过这样的伤,咬着萧永德手臂的嘴突然放开了,朝着天空嗷呜了一声。
“你到底是谁!与本将军有何冤!”
萧永德呸地一声吐了口血水,目光落在了站在上方的黑袍少好年身上。
银狼却看着萧永德,獠牙显露,显然比方才更凶狠了几分。
黑袍少少年见银狼被刺伤也无动于衷,因为他不是一只普通的狼。
“这是……”
萧永德惊讶叫了一声,看着方才被那头畜生溅过血的地方竟一点点变黑了。
毒!
这狼的血里头有毒!
这头狼,到底什么来头?
“你以为银狼为何这么听的我话?他喝的可是我的血,而我变成这样却是你造成的!”
黑袍少年用尽全力朝萧永德吼着,说完后便自顾地笑了起来。
“本将军从未做过愧对别人的事,又如何害你?”
萧永德云里雾里,有些听不懂黑袍少年在说什么。
他仔细想着,却想不出眉头。
“哈哈堂堂楚国将军竟敢做不敢认,世人说你正事廉洁,可你却残害了周家九十口人命,那可都是人,你为何下得了手?”
黑袍少男激动道,望着萧永德的目光憎恨无比。
“周家?你是那个少年!”
萧永德脑海中闪过三年前的周家,可惜周少雄受贿贪污与李振守同流合污盗窃国库,当时他只查出李振守来,谁知李振守供出了周少雄来,楚皇帝一怒之下,将周少雄办了,抄了他家,诛九族,却有一个少年因游学在外逃了一命。
周少雄的事闹得挺大,李振守更是搬出了账本以及送给周少雄的礼物,总达的银两加古董可是整个朝廷官员十年来的俸禄,光凭这量,怎能绕的过周少雄呢?
至于李振守,他及时认错供出同流有功才免于一死被发配到边疆这偏僻的地儿来。
黑袍少年沉默,也就证明他默认萧永德说的。
他等了三年,才等到这个机会。
如那位少年说的,萧永德今日便会死在他手下!
“我游学回去后,周家的大门紧贴着封条,我爹我家中九十多口人包括下人都没了,那可是九十多口人命!”
黑袍少年越说越激动,连身子都颤抖着。
他作为逃犯逃了三年,渐渐地都忘了周家还有这么一位少爷,这样也正合了他意。
“可你爹贪污受贿,又与李振守监守自盗国库,死有余辜!”
萧永德不认为自己错在哪,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楚国。
既选择了当贪官,应早料到会有这一天不是吗?
“那我娘我弟弟我妹妹那些下人可是死有余辜?就因为你所谓的公正清廉,你害了九十多条人命!”
黑袍少年竭尽全力吼着,将这三年来的憋倔跟委屈都吼了出来。
萧永德沉默,他是对还是错了?
在这一刻他犹豫,迷茫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还是错。
“那是皇上的意思,我……”
“若非你执意调查,怎会有这样的事端?还让人放火烧了周府,周家被人骂,可你却得了奖赏跟功名,百姓还称赞你清廉,笑话,大笑话。”
萧永德皱眉,似想到了什么。
在周家满门抄斩之后周家突遭大火,整个周府化为灰烬。
“这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那是谁?我这身上的伤口可都托了当时那场大火的福!”
黑袍少年撤下面罩,解下披风。
脸上被烧得一块一块地,有些伤口已好有些却腐烂了,只剩下那双黑瞳,漆黑得令人害怕。
手上,全都是伤口,甚至流脓。
触目惊心,起鸡皮疙瘩。
这三年来他是如何忍过的?
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怎么样?看到我这样你心里是不是很高兴呢?不过你没高兴的机会了。”
“大人,大人。”
黑袍少年说完,被一道熟悉的声音给喊住了,他披上披风戴上面罩。
阿达维尔带着之前潜入城内的人逃出来了,黑袍少年见阿达维尔时还有些意外,他是如何知他在这的?
“成功了?”
黑袍少年没询问阿达维尔为何知他在这,只关心他是否按照计划杀了李振守。
“对,李府一点防守都没,我们将李振守抓住,至于他府内那些没用的废物全都让我们干掉了。”
阿达维尔兴奋道,黑袍少年眼眸转了转也哈哈笑了起来。
“将他擒住,带回去。”
黑袍少年瞧了眼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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