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大动干戈伤了和气,怕是会两败俱伤啊,毕竟李府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这话,颇有些威胁的意思。
“永诀!”
萧永德重重地喊,萧永诀这才放开手。
这哪是稀饭,这分明就是猪潲水,里头还残留着菜渣滓跟发霉的味呢。
这种东西叫他们怎么吃!
李振守连门口的门上都镶着翡翠玉,怎会吃这种东西呢!
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萧将军,还是您通情达理,这稀粥里头还加了些菜跟肉在里头,都是我们老爷特意吩咐的,萧将军可不要浪费我们老爷一番心意啊。”
管家说完,哈哈大笑。
手挥舞着动作,那些家丁都收起刀来,跟在管家身后离开。
“吃的,我再想想办法。”
目送那些人离开,萧永德开口。
这些猪潲水明显是不能吃的,士兵们一路走来都筋疲力尽怎能吃这些东西,哪怕是一碗参了水只有几滴米饭也可,可这样如何吃?
“将军,这些人欺人太甚了!”
士兵们气势汹汹道,萧永德也知,可现在能如何呢?
寄人篱下,总要忍着。
“你们先休息,我去给你们找点吃的来。”
萧永德撂下这话便往外面走去,任凭身后那些士兵喊着都没回过头。
房内
李振守望着满桌的美味佳肴都没心情吃,天天都是这些山珍海味,不腻也得腻。
“马厩那边如何?”
李振守见管家来,挥了挥手,一旁的丫鬟将这些菜肴都撤了下去。
这些菜拿下去也都是倒掉,可就算倒掉,他也不想给萧永德他们。
“禀老爷,如老爷说的那样,那些人动怒了,脸上的表情也极为有趣,可惜老爷不能亲眼瞧见。”
管家边说边笑,李振守嗤笑一声。
是萧永德害的他在京城内混不下去,被贬到这种鬼地方过来的,这‘恩’他可记一辈子呢。
李振守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冷笑一声。
“堂堂楚国的不败战神也有今日这下场,要让京城内那些老狐狸知了可就有好戏看了。”
目光微敛,李振守信心满满笑道,却有些阴冷。
在他眼里萧永德这是自作自受,当初他求着他,他却一点都不留情将他交给皇上时,可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呢?
“萧永德肯定吃不下猪潲水,一定会去外面照吃的,外面你可打过招呼了?”
“是,小的已经跟那边的人打过招呼了。”
管家应声,莞笑。
晚上,月已爬上枝头,寒风呼啸。
马厩外的士兵无奈只能躲进马厩内躺在草上,以天为被。
只是肚子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饿得咕咕叫着,萧永德出去也有两刻钟了也没回来。
萧永诀踌躇,心里不安。
正盼着时,萧永德回来了。
只是脸上挂了彩,嘴角也流了血,却没见到任何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爹,爹你没事吧!”
“将军,将军!”
士兵跟萧永诀异口同声喊道,萧永诀连忙走过去扶着一瘸一拐的萧永德,他的衣服已变得脏乱不堪。
萧永诀扶着萧永德坐马草上,手给萧永德顺了顺气。
他眼里红润,他爹可是楚国的将军,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呢?
“没…没事,不过我也不是空手而归,还剩…剩个馒头。”
萧永德从怀中掏出个发冷的馒头,馒头已被压得变形了。
“将军,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萧永诀双眸盯着萧永德,连称呼都从爹变成将军了。
“也没什么大事,被几个土屋人偷袭罢了,我刚出门就发现有人跟踪了,本想甩开他们,不想被他们给绕进去了,这一绕就走到巷内,对面人多,我这把老骨头可不中用了,若是以前,那些人都不是问题、”
萧永德锤着腰,三言两语便将此事敷衍过去了。
萧永诀半信半疑。
“将军是如何知那些人是土屋人的?”
“他们身上穿的不是本地的衣服,用的武器也不是刀剑而是斧头柴刀之类的东西。”
“行了,我没事就行,只是这馒头……”
萧永德看着手上的馒头,一个馒头也不够这些人分。
他知萧永诀想说什么,可如今这些士兵对李振守已满怀恨心了,他若再说这事是李振守搞的鬼,这些人怕是要将李府给掀了。
土屋人不是傻子,若真是他们怎会特意暴露自己身份呢?
而且李振守似料定他不会说一般,也不怕被萧永德知是他,所以才故意做的这么明显。
最后,馒头还是一人一小口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