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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太太火急火燎地往锦玉阁的方向去,其他人都跟着过去了,萧永德看了一眼萧长歌最后还是跟着老太太的步伐离开了。
萧长歌心里比谁都清楚,她爹虽站在她这边,可从心里喜欢的还是萧长乐。
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而她在落水前跟萧永德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感情自是不会比跟萧长乐深。
不过知道萧永德心里有她的位置,这就足够了。
毕竟以前的她,可不敢奢望这些。
大夫见众人匆匆离开,他顿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是该留着继续为萧长歌把脉呢?还是转身跟着一同离开呢?
萧长歌收回了手,拉下袖子。
双眸瞥向了还站在旁边的萧永诀。
“永诀哥哥,这人都走光了你还留在这作何呢?”
萧长歌的语气变得冷了几分,连说话都不似方才那般客气。
萧永诀那张霎是好看的脸上突然变得阴沉,朱儿瞧了瞧两人一眼,随后冲着愣在一旁的大夫道。
“大夫,我家小姐只是普通的头疼,您只需开点药就行了,奴婢跟您一同去抓药吧。”
朱儿笑着,大夫一听立即点了点头。
他在这儿感觉气氛怪怪地,恨不得快些离开才好。
如今这丫头帮他,他自然答应,心里还感激着朱儿呢。
“还请大夫随我来。”
朱儿跟红袖两人交换了下眼神,红袖点了点头,朱儿从她身边绕过带着大夫往外面去了。
萧永诀见大夫离开,脸色也不似之前那么好。
甩袖,冷眼看着坐在床头边上的女子。 同样,萧长歌那双清冽的眸也正看着萧永诀。
“萧长歌,你到底搞了什么把戏!”
没有客气,有的是质问。
“把戏?永诀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长歌什么时候搞过把戏呢?这暗地里使坏的不是你么?”
薄唇张开,轻缓地吐出这话来。
这话让萧永诀脸色变了变。
“你,我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同样,长歌也听不懂永诀哥哥在说什么,既然都听不懂,那永诀哥哥还在这作何呢?不去看看长乐妹妹?”
萧长歌耸了耸肩就像个无赖道,而这话明显是下逐客令了。
萧永诀看着现在的萧长歌,除了脸色苍白唇色发紫外,哪还有生病的样子呢?
就像一只老虎一样,那双眼真叫人寒颤。
特别是加上脸上那道伤疤,更觉着阴森。
“那妹妹可要‘好好’休养才是。”
萧永诀咬牙切齿道,而他的右眼皮一直跳着,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转身、甩袖。
“永诀哥哥慢走,我会听你的话好好休养的。”
萧长歌冲着萧永诀的背影挥了挥手,只是背对着她看不到,那张俊俏的脸上此刻阴沉无比,似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待听见门碰地一声关上后,红袖才松了口气,紧张地看着萧长歌。
“小姐,方才可吓死红袖了。”
红袖慌张道,双脚抖着。
幸好她们都离开,不然这一把脉,一切都玩完了。
“这有什么好吓的,越是怕越会被看出端倪,红袖你先去外面守着吧,我身上的媚药还没全退。”
萧长歌捂着胸前,从方才开始她就故作镇定,一直强忍着了。
方才压抑得住的感觉此刻又涌了上来,如被蚂蚁啃食一样,不是疼而是想要。
见萧长歌这般难受,红袖心里也不好受,只是她留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
“小姐,我去给你弄个火炉来,这天入夜更冷,您要还想往冷水内钻肯定遭不住。”
说着红袖提着裙角往外面去了。
这一次萧长歌没阻止,她可还不想被冷死,所以弄个火炉来应会好些。
她看着桌旁上冒着白烟的热水,强撑着身子往旁边走去,若非身旁的东西能让她扶着,现在她要摔倒在地了。
跟那男人一战,她已耗费了所有力气。
方才能站起来跟老太太她们谈话,也是强忍着。
她将手深入了热水中,好似有一股暖流流入身体内一样,令得她极为舒服。
只是身子开始慢慢发热,热的她只想搂着冰块那种。
这药效,还真不是一般强。
众人匆匆往锦玉阁内去,萧永诀也连忙紧跟其后。
老太太跟严氏人还没到,嘴里就先喊着萧长乐的名字了。
方才那声叫喊声尖锐,吓得老太太心肝儿都快跳出来了,所以她怎会不着急呢。
“长乐!”
“乐儿!”
严氏扶着老太太同时冲进了萧长乐的房间,异口同声地喊道。
紧接着,两个人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般,猛然说不出话来了。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