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将疑了。
“不知道!”南暨大师诚实的说道。
是的!他不知道,以前他或许可以肯定,魏麒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现在不同了,魏麒麟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长,造成的影响力也与日俱增。
毕竟人的野心在不同的时间段内,也是不同的!经过这几个月有没有养出其他的野心,南暨大师也猜不透。
最为重要的是,大明的官场体系,似乎对这个年轻人还不怎么友善,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伤着这个想要为大明做事的年轻人。
就算有一天,魏麒麟真的揭竿造反了,也都是这些人逼迫他的。
文臣言官逼,地方势力逼,就连皇室的勋贵也在逼迫他。
这个忽然如同朝阳一样升起的年轻人,动了所有人的的蛋糕,让这些人不得不打压排挤他。
若是换了其他年轻气盛之人,直接顺势而为,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南暨大师也吃不准魏麒麟到底会不会。
只是这深层次的东西,南暨大师也不能与小皇帝说,就算与他说了也没意义,很多事情就是这样。
您信他有,他便有,不信他有,他便无!
小皇帝的问题是没有答案的,唯一的答案在小皇帝自己心中,至于如何端,往那边倾斜,就不是南暨大师的事儿了。
小皇帝闻言长叹一声,思绪渐渐飞出了皇宫,飞到了遥远的南方。
在他自己构建的广西广东内,发生着光怪陆离的事情,然后他看到了魏麒麟在和一些漂亮的姑娘们说笑。
他是多想魏麒麟到广西,只是为了追求某些漂亮的姑娘们,而不是其他念头。
可实际上,他就没出过京畿圈子,让小皇帝对于外面的事情,也只能猜测,而无从下论断。
就在这时,暖阁外传来一人的声音。
“皇上,信王在外面求见。”
小皇帝闻言愣了愣,沉默了片刻,笑道:“该来的总归逃不掉,让他进来吧!”
没多久,信王朱由检就出现在了暖阁之中。
当他看到案几上堆积如山的奏疏,小皇帝跟前放置的棋盘,却一个子都没落下。
疑惑的问道:“皇兄在手谈?”
“心乱如麻,还如何手谈。”小皇帝叹道。
听到这话,朱由检一愣,道:“可是为了广西之事?”
小皇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开口道:“若是有什么想法,便直接说出来吧!朕也不晓得自己还能够撑上几天,朕活着的时候,还能帮你出谋划策一番,若是朕没了……什么事儿都得你一人来决断了。
由检,你得明白你将来的身份,格局放大一些。”
朱由检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似乎也读出了一些弦外之音,他哥哥是真的将自己当成继承人培养了。
这样兄终弟及,一切也都合情合理说的过去。
可是这让自己格局大一些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猜到了自己这次过来,是要参魏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