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了。”泥鳅插了一句。
这时外面的门忽然被打开,刚才将他们关起来的近卫军,又走了进来,还用一个木盆给他们端了一些食物,嘴上笑道:“你们几个家伙,可真是走了狗屎运!
这么快就被沈排长、吴旅长相中,以后好好干可是大有前途。要知道我以前参加近卫军的时候,可是先学习,后考试,足足花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成为近卫军的一员,当时我们三百多人,到最后合格的只有不足四十人。”
听到这话,崔奎等人才知道这所谓的近卫军分量有多么重,而他们只是杀敌就能够成为近卫军一员,似乎真的有些运气太好。
没有多久,这消息就传到了魏麒麟耳中。
也算是茶余饭后的一个小插曲。
魏麒麟听完也是哈哈一笑,嘀咕道:“没想到这广西到是有几个血气方刚的家伙,看样三桂的选择到是不错嘛。”
这一天经历了骂阵以及试探性的攻城失败后,这些安南人终于老实了起来。
再也没有见到他们有其他动作。
同时,城内的百姓们,也渐渐适应了这种环境,就算城头打的再火热,城内该怎样还是怎样。
毕竟他们这些老百姓,无法对战局产生改变,就只能老老实实的适应现在的状态。
而这也是老祖宗遗传给他们的最大天赋。
直到入夜,安南阵中都没有一点动静。
这段时间,也让城头的近卫军与守备军,终于可以稍微喘息一会儿。
可安南人大举压上,为的可不是妥协。他们要做的便是扫除障碍,为自己获得更多的利益。
新宁城,现在毫无意问成了郑松与阮福源眼中最大的障碍。
所以他们肯定不会让魏麒麟就这样舒舒服服的过着。
夜色微凉,让这酷热的天气中,多了一丝舒爽,城头的近卫军们,也渐渐泛起了困意。
丑时三刻左右,安静的左江上面忽然泛起了点点涟漪。
紧跟着一些人悄然的从江面钻出,朝着城脚摸来。
这些人穿着漆黑的衣服,让他们可以藏匿在黑暗中,无法被人轻易发现。
而且随之越来越多的人,从左江中悄无声息的爬了上来。
最早接近城脚的人,直接探手狠狠抓在城墙上,同时脚部用力一踢,特制的鞋子里面便出现了一柄尖锐的物体,狠狠刺入这城墙的缝隙中。
同时,他们的手上如同猫爪一样,也有很多尖锐的利爪,让他们能够在这潮湿顺滑的墙壁上紧紧的抓住。
就这样,这些身穿漆黑衣服的人,就像是壁虎一样,贴着西城城墙上,悄无声息的往上攀爬着。
当他们来到城头后,又悄悄的将一些钩索挂在城墙上,然后再攀爬到其他地方,继续挂钩索。
没有多久,这城墙上垂下了许多钩索。
这时下方的黑衣人,则抓着钩索向城墙上面攀爬。
由于这城墙高度有限,几乎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城墙上方。
“谁!是谁在哪里?”这时守夜的近卫军,才终于发现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