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时候相比,显得更为虚弱,他与南暨大师一同帮小皇帝调养的身体,因为最近的种种闹心事情,使得小皇帝日益消瘦,又似之前那般,如同风中残烛一样,让人看着心疼。
当即魏麒麟不再说广西的事情,而语调关切的问道:“皇上,您最近身体还好吧?我走之前留给您的药,有按时吃吧?”
小皇帝闻言,紧皱着的眉头难得展开,一把拉着魏麒麟的手,道:“麒麟,你有心了。药朕一直有按时吃,现在这情况,你也知道,朕是为南边安南的事情而心烦。
这刚刚派去了一个经略使,没几天便死在了安南,若是让百姓们知道了这消息,指不定得怎么说呢。
不过都没事,麒麟你回来,朕这心病就好了一大半了,能把南京的时间干的那么漂亮,还将黄彦士这种老贼拉下马,想来最近那些爱闹腾的家伙,都得消停几天了。”
魏麒麟看着他强颜欢笑的模样,也明白小皇帝对他祖上留下这份家业非常用心。
并不是外人所言只知道做木匠而且,此刻北边的后金已经消停的很多,可南北忽然出现的事情,让小皇帝也是彻夜难眠。
便收起情绪,认真的帮小皇帝移除心病,毕竟这也是做大夫的一部分。
病并不是身体上的疾病,心里上的疾病也非常危险。
“皇上,安南成国模的火器,我们有没有拿到样品。或者换一种问法,他们的武器制式,与咱们大明的是是否相同,是从咱们大明内部流出的,还是南汉或者说……”魏麒麟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小皇帝应该也猜得到,他想说的内容。
因为如果是后者的话,将是对他们来说最不利的局面。
听到魏麒麟的话,小皇帝长叹一声道:“我已经给神机营的匠师们看了,不是咱们也不是南汉的粗劣制品,而非出现像欧罗巴的产品,尽管他们做了很多改装,但还是有多影子,是抹不去的。”
“哈哈哈!这样事情就简单了。”魏麒麟忽然大笑了起来。
小皇帝有些不解的看向魏麒麟。
魏麒麟见状解释道:“曹大人之所以出事,有多种原因,一是因为他要掩护周围的百姓先行撤离,二是军队初到根基不稳,三是对敌人的力量预估错误,毕竟欧罗巴的工艺可丝毫都不比我们弱。单从航海业上来说,要超过我们很多。
第四便是曹大人运气不佳,被流弹击中,且身边没有医术高明的医生。
这所有因素夹在在一起,只能证明曹大人的牺牲,是一个巧合,并不能证明安南有多么厉害。
我们只要重整旗鼓,步步为营,不但提防他们,并且提防着他们身后之人,将他们赶会老家,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皇上,您就不用为这事烦心了,纵观安南与咱们大明交战的历史,他哪一次取得过最终的胜利?局部的小优势算得了什么。”
听完魏麒麟的话,小皇帝豁然开朗,觉得真是这么一回事,似乎并不用太过担忧。
可还有一事,在他心中未了,便开口问道:“那曹达牺牲的事情,我们要不要隐瞒下来,免得有碍于民心稳定啊……”
“不!不能隐瞒!”魏麒麟坚定的说道:“我你们还得大肆将这事儿宣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