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姓名,就相当于那些大臣们想在历史上留名一样。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辈子的追求,说到底无非就两个,一个名一个利。
既然客氏在皇宫之内已经找不到归宿,自然就想在魏忠贤的身上找到活下去的期望。
魏忠贤站起身来甩着袖子说道:“客印月,客巴巴!你够了啊?你能不能让杂家消停一会儿啊?现在建立宗祠的事情还没有个底,你在这里瞎嚷嚷什么?情况还未明了,这么多人聚集在皇宫面前奏请立宗祠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也是在皇宫里混过的,连这一点觉悟都没有吗?”
客氏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我不管,我不管!那么多人请立宗祠,皇上肯定是会答应的,你现在这样说,无非就是想要丢下我不管罢了,你倒是可以安安稳稳的尽忠死了,让我一个人在野外做孤魂野鬼吗?”
客氏越说,语调越悲伤,最后已是嚎啕大哭起来,站在门口的那些仆役们纷纷将头低了下去。
魏忠贤往周围的仆役身上一看,觉得非常的丢脸,脸也变得阴沉了。
“来人啦,将这泼妇给杂家拉回她自己房中!”
魏忠贤一声令下,从一旁冲过来两名随身小太监,连拖带拽的,将客氏给拉走了。
他刚刚坐下,魏麒麟急急忙忙的出现在了厅堂之中。
魏麒麟焦急的看着魏忠贤说道:“叔公,有没有听说发生在皇宫前的事情?”
魏忠贤点了点头:“当然,还听说皇上似乎已经答应了。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皇上怀疑这些事情是咱们做的,那在咱们皇上那里的面子可不好看。”
魏麒麟同样的摇头头道:“叔公,这件事情只怕是有些人居心不良啊,想要利用这件事情来打击皇上对我们的信任。”
魏忠贤沉默不语,假装随意的看了一眼魏麒麟,发现他脸上的惊讶并没有作假之后,这才是思考起来。
魏忠贤刚开始的时候,想到了极有可能是魏麒麟在背后搞鬼,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自然是为了近两天闹得沸沸扬扬的皇上赐姓。
可是魏忠贤又不相信魏麒麟会如此的傻,作出这种低劣的手段。
思来想去,魏忠贤最后便将目标定在了信王的身上。
能在京城中有这么大的号召力,招集这么多的人,也就只有信王才有心思有目的去做。
“信王可真是使得好手段呀,你才刚刚考上状元,信王便使用了这样一招以退为进的手段,将你和杂家在皇上面前陷入不义之地。”魏忠贤捏紧了拳头。
魏麒麟心思一提:“什么?这件事情是信王做的吗?”
魏忠贤无奈的摇了摇头,用手指着魏麒麟道:“杂家看你这段时间也真是舒服了,东厂和锦衣卫,还有你的军事情报局竟连这种情况都没有发现。是不是这段时间,沉浸在得到状元的欣喜之中,忘了该做的事情了?”
魏忠贤的语气中带着责怪。
魏麒麟连忙单跪拱手道:“叔公,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这段时间可是都在军事情报局里面忙着,只不过我们的确是没有收到任何这方面的消息。”
魏忠贤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就如同鹰隼一般:“信王这一手真是弄的不错,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信王做的,只怕就算现在的皇上也在内心责怪着杂家呢!不行,杂家得赶紧进宫一趟!”
“不能吧……”
魏麒麟小声道,眼睛无邪的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