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金,让一直苦苦读书的那些本性却心思灵敏的学子纷纷心动。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小王爷并没有和福王直接说,那便是这些学子并不都是进京赶考的举子。
更多的是一些上了年纪,大多是多年科举还没有成果,但却又想出人头地。在学子圈中,这一两年来流传着有关麒麟会的传说,很多人便进京来碰碰运气。
加之流云城和麒麟会场对于众多来京的学子所许诺的优厚条件,甚至报销来返的基本盘缠,就这样很多心思灵动的普通学子心动了。
看到福王虽然愤怒却没有说话,小王爷皱着眉头试探性的问道:“父王,这么大的事情,难道,皇上就不知道吗?皇上怎么可以允许魏麒麟这样干的?”
“唉。”一说起皇上,福王的脸上没有了愤怒,却多了几分悲凉,“哎,别说皇上了,皇上,前天晚上才吐了次血,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了,整个人瘦的跟个猴子似的,连夜把魏麒麟给召进了皇宫,这才将病情稳定下来。皇上又哪里顾得上来责怪魏麒麟啊!那么多的参本全部被魏忠贤给拦截了下来,就连我进宫都得有皇上本人的同意。可是我要进宫的申请却要通过司礼监,司礼监这一天拖一天,要想见到皇上,除非我闯宫不成,或者是皇上想起我来。”
宦官当道,把握朝政,这是每一朝都最为忌讳的,可是在大明王朝却将此发挥到了极致。
现在别说是福王了,随着皇上的身体越来越弱,精神越来越不好,就连皇上的亲弟弟信王想要进宫见皇上,也同样得走程序。
皇上多日没有上朝,都是魏忠贤站在龙椅边,聆听的众位朝臣所要解决的事情。
自小皇帝当政以来,魏忠贤的权力在今天可以说是到了极致。
“父王,咱们不能就这样看着皇上被阉党蒙蔽呀。不管是魏麒麟,还是魏忠贤。这两人都是大奸似忠,我原先都没有看出来魏麒麟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小小年纪竟然就抱着如此深的心思。一个敛财,一个恋权,这大明王朝岂不成了魏家王朝?”小王爷越说越气愤,声调也不自觉的提高了起来。
福王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
随着科举越来越临近,朝中百官心思动。
每一次的科举,那都是一次权力的调整,老官员要为新官员腾位置,原先就在位置上的不上不下的官员又想要向上爬,所以又到了几年一度的站队时间。
“自从天启元年,先王一月而崩之后,科举便向后推了一年,不过这倒也是给了大家缓冲的机会,若是科举真的在今年九月举行的话,真是让我们为难了。”福王苦中思乐,在这一片混沌中总算找到了一些,让自己还觉得有希望的地方。
本来科举的时间应该安排在天启五年到九月份,但是因为先皇朱常洛登基不过一个月就死了,为了感怀先皇,因此才将科举向后推了一年。
也正是向后推了一年,给了朝中除了魏党之外的其他人一个缓冲的时间。
“父王,皇上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们可要及早寻思啊!”小王爷忽然向前走了一步,低声说着。
“什么意思?”福王看了看小王爷。
“难道?”小王爷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福王,“难道您就甘于让信王这样一个昏聩之人承继大位吗?”
福王心神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