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个姓秦的不简单。”曾智强道,“看着也就是20来岁的样子,说话做事可一点也不嫩,眼睛毒着呢。老于,你也稍微注意一点,没准他们是来找茬的,咱们别给他们落下什么把柄。”
“找茬?”于克岫冷笑一声,“找茬好啊,我老于别的不敢说,找茬我还真不怕。明天我再给他们安排一下,让他们去古庙。如果他们坚持要去看设备,那我就亲自带他们去,我们那些设备一开起来,嗞嗞冒气,我不信吓不死他们。”
“还真不好说。”曾智强道,“其实今天我们已经整过他们一次了,王主任专门安排他们到金南厂来,还给派了个最破的车,找了那个爱发疯的小赵当司机,这一路把他们几个给颠得……”
“哈哈,我听说王主任安排他们来金南厂,就知道是在憋着坏了。你们经委也太特莫不够意思了,不好对付的人就往我们金南厂招呼,合着到我们金南厂来就相当于劳改了是不是?”于克岫哈哈笑着说道。
曾智强道:“收拾收拾他们,他们也就消停了。不过,王主任也说了,什么事不能做得太明显了,他们毕竟是有来头的,咱们得罪不起。”
“我当然明白。”于克岫道,“安排他们出去好好玩两天,临走一人包20斤熏肉,也就这样了。这些年,咱们见过的神还少了吗?”
“唉,没办法。”曾智强长长地叹着气。
于克岫与曾智强在外面长吁短叹的时候,工作小组的几个人也正凑在秦海的房间里,讨论着自己面对的形势。
“小路,好点没有?”秦海看着脸色还有些苍白的路晓琳,关切地问道。
路晓琳点点头,道:“已经好多了。刚才还得谢谢小傅,替我挡了那么多酒,要不那些酒喝下去,我就真的趴下了。”
酒宴上金南厂的干部们敬酒采取的是无差别攻击的方法,对工作小组的各个人轮番轰炸。秦海多少能喝一点,倒也应付得过来。夏扬杰酒量不佳,路晓琳又是刚刚晕过车,更不敢多喝,最后还是黑子站出来,替他们俩把酒都给挡了,以一人之力单挑全桌子上的金塘官员,这让路晓琳终于发现了黑子的作用。
秦海笑道:“小路,你的确得感谢黑子,不过不是因为挡酒的事情,而是因为别的。”
“什么意思?”路晓琳一愣。
秦海问道:“小路,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今天来的路上,司机前半程和后半程开车的感觉不太一样?”
“当然感觉到了。”夏扬杰道,“就是中间休息了一会之后,司机开车突然就变稳了,要不路秘书还得继续晕车呢。”
路晓琳道:“是啊,前面那半截,司机怎么开的车!其实我平时不太晕车的,就是那司机把车开得乱七八糟的,简直比坐海轮还颠。不过,到后半截,他就开得稳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让黑子说说吧。”秦海说道。
黑子简单地把自己去威胁司机的事情说了一遍,路晓琳听罢,柳叶眉都快竖起来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说,那司机是故意这样开的!”
“应该是这样的。”秦海说道。
“我特莫……我……”路晓琳直接一句国骂就脱口而出了,骂完之后才发现与自己的淑女形象不符,赶紧收住,沉了一小会,才恨恨地说道:“他有病啊!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夏扬杰想得更远一些,他皱着眉头说道:“照这么说,金塘的人不欢迎我们过来?”
秦海道:“看起来是这样的。金塘市区旁边明明有好几家企业,王松安却安排我们到离市区最远的金南厂来,这个安排就有些蹊跷。那个司机无端地把车开得颠簸不定,显然也是有人授意的,我估计是王松安的意思。
今天酒宴上,于克岫闭口不谈生产的事情,却忙着给我们安排游玩,还有礼品,总让人觉得像是在敷衍我们。所有这些事情加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是,金塘方面对咱们不感兴趣啊。”
“说实话,我如果不是这个工作小组的人,我也不喜欢上面来的领导。”夏扬杰道,“每次都是走马观花地看一圈,解决不了什么实际问题,尽给下面添乱,这样的工作小组,谁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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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事情耽误了,不好意思。
大家别骂橙子,橙子很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