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改了旗帜,我就知道情况不妙,打算从这条山谷当中离开,结果就听到您的脚步声了,所以才埋伏在了旁边的大树后面!”
“原来是这样,看来佐佐木幽晴也不完全是个傻子嘛!”
北琴儿冷笑两声,瞪着眼睛看着寅次郎手中的东洋武士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猛然间指着定远城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提携你一把吧,看到那定远城了吗?昨晚攻击定远城的秦皇门右护法卫宣正在中间疗养,他似乎受了重伤,而且身边也没有多少人看护,你如果这个时候能够潜入进去将其杀害的话,那你可就在北山郡王大人眼中占有一席之地了呢!”
“真的?”
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对定远城的情况仔细打探的寅次郎顿时两眼放光,旋即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北琴儿说道:
“既然如此,那艾艾子大人为什么不亲自前去呢?而且我看您身上的紫衣长袍都不见了,难道是被人追杀的时候使用了移形换影失去了?”
“放屁!”
对着寅次郎怒喝一声,北琴儿脸色狰狞的看着眼前这个很有点聪明劲儿的年轻人,伸手从自己的腰间将一张白纸拿了出来,顺手用手指沾了沾旁边的溪水,然后在白纸上作画,转瞬间已经将一张有些苍老的面容画在了这张白纸上面: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现在需要去找的家伙,如果不能够杀了他的话,我就不能成功取得贺兰会的信任,不能成功取得贺兰会会长的信任,那我的下一步计划就永远没有成功的可能了,知道吗?”
“哦!”
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寅次郎的嘴角猛然间一笑,站起身来,对着北琴儿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寅次郎就帮艾艾子大人取下那卫宣的脑袋来吧!话说上次我们怂恿秦皇门的韩秦皇南下,就是被这个叫做卫宣的家伙阻止的,新仇旧恨一起报,这到时候好时候啊!”
“知道就好!”
北琴儿对着寅次郎欣赏的点点头,抬头看看天色,沉吟道:
“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寻找此人的下落呢,你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此别过!”
“慢着!”
寅次郎闻言一愣,慌忙站起身来,对着北琴儿说道:
“那我以后怎么和您联系呢?”
“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的,现在暂时不要暴露,我可是要把你的消息传递给北山郡王大人的!”
北琴儿微微一笑,飞奔两步,就跨越了眼前的溪流,然后朝着更北方的永丰镇走去,留下身后的寅次郎一个人在原地怅然若失的思索着自己的未来!
“我到底是应该直接倒向更有前途的北山郡王这边,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邪马台女王大人的身边呢?”
寅次郎一脸困扰的看着眼前空旷的戈壁,哪怕是眼前的溪流清冽,也不能涤荡开寅次郎心中的困扰,刚才在北琴儿面前跃跃欲试的寅次郎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刚才做出的决定似乎有些不妥!
“算了,先杀了卫宣,这样两头都会开心的!”
寅次郎将手中的东洋武士刀扔在了地上,看着地上翻滚的沙粒,摇了摇头,转过身来,看着不远处的定远城,沉下心来,冲到最近的一处民居当中,偷了两件有些褴褛的衣衫之后,就朝着定远城走去,此时的定远城虽然大战初歇,又经历了北琴儿的袭击,整个市面上的防守做得还算不错,但是对于寅次郎这样的潜入高手来说,这样的布防可谓形同虚设,更何况心急如焚想要立功的卢牟坤此时也带着大队人马搜寻潜藏在定远城的沙鬼门门人,真正用来盘查寅次郎这种衣衫褴褛的普通人的人手更是稀少。
饶是如此,寅次郎还是有些大意的险些被发现了,不过几两银子出手,这些刚刚到定远城的小兵们也都乖乖的放行,很快,寅次郎就接近了定远城的官衙,大概测算了一下距离之后,寅次郎很快找到了两个巡逻兵的空隙,冲进了定远城官衙当中,脱去身上有些累赘的褴褛衣衫,寅次郎沿着走廊一路前行,不断变换身形,躲避巡逻的人员,然后跟着一个端着药水的女仆一路靠近了卫宣所在的病房!
“就是这里了!”
看着外面的重兵把守,寅次郎的嘴角露出一丝激动的笑容,将自己用来放脑袋的竹筐打开,寅次郎三步并两步就冲上了楼顶,刚刚打开眼前的一片屋瓦,就听到身后猛然间传来一声暴喝:
“来者何人!”
“这他娘的倒霉!”
寅次郎在心中大叫,转过身来,一把将腰间的三柄匕首扔了出去,早就发现寅次郎行为不轨的秦渊也不闪躲,挥舞着卫宣的双面开山斧将眼前的匕首挡了下去,然后飞身向前猛地一跃,挥舞着手中的双面开山斧,对着寅次郎的腰身就砍了过来,这一斧子来得及快,宛如流星一样,不等寅次郎拔出手中的东洋武士刀,巨大的斧面已经钻入了寅次郎的腰身,佐佐木幽晴手下第一武士就这样被秦渊一合之下腰斩于定远城的城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