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没命!”
“妈的,你就除了在这里哭,就不知道上去和林琥文那个老匹夫拼命吗?”
孔朝煋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看着眼前的众人,直接转过身去,对着贺兰荣乐吼道:
“何必和这些懦夫废话,半夜三更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竟然当了敌人的挡箭牌,他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直接去死好了!”
说完,孔朝煋就大步流星的冲向那山岭,贺兰荣乐微微一愣,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秦渊和钱苏子坐在车上,看着一头冲开面前众人的孔朝煋,相对而视,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阵惊异!
“果然是老毒物啊,完全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看来我们赶走了林琥文,留下来的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啊!”
秦渊望着钱苏子的眼睛认真说道,后者默默点头,斜眼看了一眼身后的乐景,那乐景的眼中也全是惊骇,万没想到昨天还在救人性命的孔神医,今天就能够如此不在乎这些被迫前来阻拦他去路的贺兰会帮众们!
“杀!”
孔朝煋大吼一声,从人群中穿过去之后,根本不停歇,直接沿着门口的罗汉堂向着远处的山梁上冲去,近乎于垂直于地面的山梁在孔朝煋的眼中就像是平地一样,三两步冲锋而上,没有几下子就冲到了山梁之上,迎面对着一个负责把守山梁的贺兰会帮众就是一拳,那贺兰会帮众的身体猛然间一倾斜,就像是被一根锤子打断钢梁的房屋一样,猛然间倒了下去,口中吐着鲜血,紧跟着就不省人事了!
“杀!”
看到自己的舅舅如此神勇,原本还有些悲悯之心的贺兰荣乐也大受鼓舞,从腰间抽出自己的血凤剑,对着天空一指,紧接着就穿过了人群,冲向青龙谷中冲下来的古武者们,这些古武者们一个个咬牙切齿的看着贺兰荣乐,显然是已经和林琥文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叛徒了,血红着眼睛冲向前来攻击的贺兰荣乐,一个个对着贺兰荣乐斧钺加身,那奋勇一搏的气势简直让人怀疑这些人认不出贺兰荣乐的身份没有!
“想要救活你们的儿子,就跟着我上!”
孔朝煋挥手打死两名前来阻拦的贺兰会帮众,回身对着青龙谷口中正在发愣的众人吼道:
“你们孩子的性命就掌握在你们的手中,这个时候不救还等到什么时候呢?”
说着,就沿着山梁冲向了青龙谷山后的温泉山别墅去,站在当场的贺兰会众人纷纷发愣,只听到人群中一个莽汉虎吼一声:
“妈的,跟他们拼了!想要我儿子的命,我先要了他们的命!”
说罢,这莽汉转过身来,从地上抓起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棍,蹭蹭两步就跟着孔朝煋冲到人山坡之上,挥舞着手中的长棍,对着迎面冲上来的一名林府家丁就捅了过去,那林府家丁左手握着手中的木盾,对着捅到眼前的长棍一挡,右手横切而出,将手中泛着金属光泽的青铜短刀对着那莽汉就劈砍了出来,那莽汉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的肩头顿时被利刃切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如同泉涌,瞬间湿润了他的衣衫,一声惨叫从这莽汉的喉咙口发出,但这惨叫声中并没有带着胆怯和痛苦,而是充满了同仇敌忾的勇气!
“啊!”
又是一声惨叫发出,那手持木盾的林府家丁疯狂的张大自己的嘴巴,惊恐的眼神看着冲到自己眼前的莽汉,断了一条胳膊的莽汉将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在了这名家丁的勃颈处,锋利的牙齿狠命的撕咬着这名林府家丁的脖颈,大动脉破损后的鲜血如同喷泉一样从这名家丁的勃颈处流出,虽然临死之前,这家丁已经将手中的短刀死死的扎进了这名莽汉的心口处,但是那惊恐的表情还是带着满眼的不可思议,跟着眼前这名视死如归的莽汉一起葬身在青龙谷谷口的坡地处!
“杀!”
看到那莽汉和那名林府家丁同归于尽的样子,剩下的贺兰会众顿时怒吼着转过身来,踏着地上的尸体,跟着山坡上的孔朝煋,向着不远处的温泉山梁处冲锋,整个队伍的神情如同塑像一般庄重,杂乱无章的怒吼声中,让人感受到的是无边的愤怒,驻守在山梁处的林府家丁看着山下冲上来的贺兰会众,一个个面面相觑,握着刀的手都不住的开始发颤!
“后退一步者死!”
林琥文淡然的看着从山坡下冲上来的孔朝煋还有他身后的贺兰会众,伸手从身边的助手手中拿起一把硬弓,将三支利箭搭在自己的扳指上,默默的瞄准着冲到最前面的三名贺兰会众,微微一闭眼,三支利箭如同流星一样划过天空,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之后,笔直地扎进了冲在最前方的三名贺兰会众的脖颈上!
“散开,冲上去抢回我们的孩子!”
孔朝煋看了一眼死在身边的三名贺兰会众,挥舞着大手,让身后的贺兰会众散开,自己一个人笔直的朝向前面的温泉山崖冲去,刚刚放了三箭的林琥文看到孔朝煋脱离大队人马独自牵来,嘴角不禁抽搐一下,冷哼道:
“找死!”
说完,就把山梁上的指挥权交给了身边的林洛洛,一个人按着腰间的烈芷刀,纵身一跃,便跳下了眼前的温泉山梁……
“孔朝煋,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