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今天也要害死你!”
祖秉慧的目光中猛然间闪出一丝恨意,咬牙切齿的冷笑道:
“我就要杀了你,在这里,让你和你妹妹在地狱里面相见的时候互相埋怨,只要杀了你,在这个秦皇门的地盘上,那个叫宋祁天的家伙肯定会带着你手下的古武者和秦皇门拼命的,不是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男的一看就是喜欢你,只不过地位上够不到罢了,只要你死了,不管是贺兰荣乐还是宋祁天,这两个笨蛋都会为你报仇而和秦皇门开战的,到时候我就让血影门占了青龙谷,让贺兰会无路可退,哼哼,秦皇门必须要被我借刀杀人,懂吗?”
“你说的都是早就预谋好的?”
松虢泙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祖秉慧,一股深深的寒意从她的心中释放出来,这样的狠毒和这样的编排,为什么老天会让这样一个危险的人拥有这样一个层层布置的脑袋?
“不是啊,怎么可能是编排好的?”
祖秉慧微微冷笑,从自己的口袋当中抽出一根烟来,用手中的火柴点燃,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紧接着就对着松虢泙笑道:
“其实我一开始的打算是等到兰儿姑娘鼓动成功之后,和兰儿姑娘结婚,然后让你们和我站在一架马车上前进,将秦皇门摧毁殆尽,可惜兰儿姑娘失败了,我就只能杀了她来刺激你了,结果你却如此冷静,那我只能想办法刺激那些不冷静的男人们了!”
“你……难道对付秦皇门比我妹妹的命还重要吗?”
松虢泙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祖秉慧,越到了这种袒露心胸得时候,松虢泙越感觉到人性的可怕和可怖!
“当然,对付不了秦皇门,我祖秉慧就不可能重新拿回黄世子对我的信任,拿不回他对我的信任,我就不能彻底的报复他!”
祖秉慧的眼神中闪出一股浓浓的恨意,扭头看着眼前的松虢泙,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彻底的报复黄世杰吧?其实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就是要让他尝尝爬到顶峰的瞬间陨落的感觉,那种大悲大喜的感觉,一定能够折磨他一辈子的!”
“你这个疯子!”
松虢泙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祖秉慧,双眼当中闪过一丝惊异,原本布满灰烬的脸上此时写满了鄙夷,猛地抽了一下鼻子,松虢泙将自己的眼泪抑制住,自己的妹妹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混蛋疯狂的想法而死的,她死的真不值得!
“我知道,我说这些,你一定把我当成了疯子,但是这天下还有一个正常人吗?今天你杀我,明天我杀你,你们这群笨蛋,难道就不能被我们这些高智商的人玩的团团转吗?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乎我的意料,你们活着的唯一作用,不就是被人利用吗?”
祖秉慧冷笑一声,望着眼前的松虢泙,傲然说道:
“你不是想要杀了我吗?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来吧!我祖秉慧也让你看看,你眼中的这个文弱书生,是不是真的像你想象中的那样孱弱不堪!”
“哼!一个小小的九阶武者竟然在我面前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你当我松虢泙就是个傻子,不会在动手之前评价我的对手的实力吗?”
松虢泙跟着冷笑一声,伸手将自己眼角的泪水擦干,北风呼啸着,固原城的深秋冷的让人难受,手握着柳剑,松虢泙迈开步子,猛然间向前冲去,呐喊着飞奔到了祖秉慧的面前!
“杀!”
松虢泙怒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柳剑,将身体中的古武之力定格在自己手中的柳剑之上,淡白色的气雾缠绕在这柄寒光粼粼的柳剑上面,松虢泙手中的柳剑坚硬如钢,对着祖秉慧的脖颈斜着挥舞过来!
“找死!”
祖秉慧冷喝一声,从自己的衣衫后面猛然间抽出两根长长的铁拐,比警棍稍短一点的铁拐被抽出来,祖秉慧伸手一仰,将右手上的铁拐架在自己的手臂上,只听到“嘭”的一声,祖秉慧手中的铁拐猛然间挡住了柳剑的劈砍!
“刺啦”一声,祖秉慧的白灰色西装一下子裂开了一道大口,虽然手中的铁拐挡住了松虢泙手中柳剑的劈砍,但是萦绕在柳剑周身的白雾却掀起了一道剑气,猛然间划开祖秉慧的衣衫,紧接着就把祖秉慧洁白滑嫩的肌肤拉开了一道大口子!
鲜血从祖秉慧的手臂上流出,剧烈的刺痛让这个年轻人嘴角裂开,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松虢泙,手握长剑的松虢泙目光如雪,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祖秉慧,猛然间伸出左手,激昂祖秉慧的右手上握着的铁拐狠狠的抓住!
“咚!”
祖秉慧感觉自己的右肩膀仿佛被砸在了一口铜钟上面一样,剧烈的酸痛打在他的身上,原本注意力全部都在自己右手上的祖秉慧,此时才发现,手握柳剑的松虢泙猛然间一曲肘,握着柳剑的右手臂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
“啊!”
祖秉慧惨叫一声,不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左腿忽然间传来剧痛,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松虢泙踹得错位,自己的整个身躯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左腿弯曲,祖秉慧就这样单膝跪在了松虢泙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