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了不少,而那些四散逃奔的人群中也有后悔的,重新回来的,总之各种事情纷繁复杂,鸣沙城就像是个要从妈妈肚子里面出来的孩子一样各种闹腾,唯一心静如水的,也只有面对两名古武执法者的苏飞樱了!
“现在也只有苏家人会束手就擒了!”
看和坦然将双手背在后面的苏飞樱,两个一身黑衣,胸前憋着一枚小小的枫叶胸针的古武执法者苦笑连连,后者闻言一笑:
“或许是因为古武执法者太过辛苦,而且还不能示人的原因吧,人数是越来越稀少了!”
“不。”
将苏飞樱的双手绑住,一名声音明显有些苍老的古武执法者苦笑道:
“是因为俗世和古武世的界限太过模糊,自从允许各个门派吸收非古武者加入以扩大影响之后,什么行为算是古武门派干的,什么行为算是俗世之人管理的,就已经分不清了!”
“只希望苏家人多一点喽。”
苏飞樱淡淡的笑着,抬脚走进有些古老的马车中,这种沿用上百年的四轮马车,从传入古武世界开始,就是古武执法者的标配!
“驾!”
一鞭子抽在马匹的背上,古武执法者带着苏飞樱就离开了鸣沙城,而距离此地上百公里外的青龙谷,却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没想到祖秉慧先生这么晚还能够光临寒舍,真是三生有幸啊!”
亲自走到青龙谷迎接,贺兰荣乐看着面容憔悴良多的祖秉慧,一脸地好奇:
“这些天不见,祖公子的气色可是差了不少啊?不知道是不是心力交瘁所致啊?”
“没什么,最近替黄世子去金城府看了看封地,今天又忽然被召见了过来,坐在直升机上无法安眠,所以气色才变得有些差劲。”
对着贺兰荣乐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祖秉慧好奇的望着人群,疑惑道:
“不是说是钱尚书请我来的吗?怎么?不见他老人家的身影呢?”
“额,钱尚书已经回到北山官邸去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我也没问!”
贺兰荣乐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祖秉慧,后者闻言一愣,望着贺兰荣乐说道:
“那就不打扰了,这么晚了,我还要回到贺兰官邸却和黄世子汇报最近的事情,烦劳您了!”
“额,祖公子别走了,这里有钱尚书的亲笔信!”
万没想到祖秉慧如此不给自己面前,贺兰荣乐的眼角抽出一下,赶忙将自己口袋中的书信拿了出来,祖秉慧闻言一愣,转过身来,将书信接过来,在路灯下打开一看,不觉有些诧异:
“这信是真的吗?”
“当然了!”
贺兰荣乐忍着心中的怒火,认真的看着祖秉慧说道:
“这可是钱尚书的亲笔信,您可要瞧好了,如果不是钱尚书特意吩咐,我是不会带着大家来这里迎接您的!”
“无所谓,我对贺兰会一贯看不起,特别是您,贺兰荣乐会长,到现在都没有将贺兰华胥那厮剿灭,也是令人咋舌的作为啊!”
“哈哈哈哈!”
祖秉慧的话刚刚说完,贺兰荣乐和身后的一帮手下就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容让祖秉慧都有些讶异!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没有没有,祖公子说的很对,但是那是之前,就在刚刚我们收到消息,苏飞樱已经伏法,贺兰华胥失踪,贺兰会的叛军灰分湮灭,我贺兰荣乐重新成为贺兰会独一无二的会长!”
“但是地盘应该都不是你的了吧,而且剿灭他们的肯定不是你的人!”
祖秉慧淡定的看着眼前的贺兰荣乐,一句话就让对方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着钱韫栖的亲笔信,祖秉慧轻咳一声,坦然道:
“既然钱尚书亲自发话了,我祖秉慧也不能不管不是吗?走吧,进去商量商量怎么剿灭秦皇门吧!能够将这么多人集中在一起的,也只有钱尚书儿子这点破事了!”
祖秉慧的大言不惭让贺兰荣乐一群人心中愤愤不平,但是奈何对方说的都是实话,也不好出口反驳,总之,钱韫栖万没想到的是,在自己离开的这一会儿,勉强捏合在一起的众人已经显示出了巨大的分歧,而且这分歧竟然是由贺兰荣乐触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