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这厮要老子的命来翻盘,是你表现的时候到了!也是你证明自己忠心的时候来了!”
“是!”
仿佛浑身充满了斗志一样,祖崇涯猛然间从地上站了起来,将手中的竹节拐杖扔到一边,从旁边的家丁手中伸手夺过一柄长剑,冲着前来捉拿黄世杰的秦渊就逆风冲了上去!
“纳命来!”
手里挥舞着长剑,祖崇涯面容狰狞似地狱恶鬼一般冲向面前的秦渊,后者微微一愣,望了眼满脸狐疑站在雨中的黄世杰,大概也明白了什么,面容阴冷的望了一眼眼前的祖崇涯,忽然飞出一脚,狠狠的踹在后者的腹部,将这个神形枯槁的老人一下子踹到了旁边的围墙上,然后看也不看一眼,猛然间冲向了人群中的黄世杰!
“救我!快救我!带我走!”
黄世杰惊叫着,将身边一个个家丁向着秦渊推了过去,而后者却全然不觉一样,向前猛冲几步,就给秦渊让开了道路,几个黄世杰并不熟悉的家丁甚至看到凶神恶煞般的秦渊冲上来,直接侧过身子,撒腿朝着四周奔逃而去,黄世杰身边十几个家丁,如同十几根木桩一样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黄世杰被秦渊的利爪抓住肩膀,然后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啊!”
黄世杰从没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是如此的重要,被秦渊死死抓住肩头的他如同一个偏瘫患者一样,斜着脑袋,承受着肩膀处肌肤摩擦发出的剧痛!
“放开我家世子大人!”
祖崇涯的嚎叫声从秦渊的身后传来,后者闻言一愣,嘴角一撇,颇为鄙视的望了一眼身后上演苦情戏的祖崇涯,索性一伸手,将黄世杰拉了过来,冲着眼前匍匐在地上的祖崇涯冷笑道:
“你家世子大人我收下了!明天钱尚书来,我就让黄世子如此这般出现在他老人家的面前,让黄世子被活捉受辱的消息通过钱尚书,传遍整个华夏古武世界的高层!”
“不!”
黄世杰大声叫嚷一声,紧接着如同被绑缚的野猪看到白刃那一刻的反应一样,死命的挣扎着,想要挣脱秦渊的手,而趴在泥地中的祖崇涯脸色一沉,忽然伸手抓住刚刚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竹节拐杖,猛然间将自己的整个身躯从地上拔了起来,一手扯开竹节拐杖的一段,握着露出来的刺刀,冲着秦渊就扑了过来!
“啊!”
惨叫声传来,正在被秦渊压着身躯的黄世杰猛然间感觉自己的肩头一松,紧接着就看到刚刚死压着自己的秦渊双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处,仿佛被祖崇涯刺中了一般!
但是,这惨叫声却是从祖崇涯的口中发出的!
“世子,快走!快走啊!”
嘴角没来由的渗出一道鲜血,祖崇涯昏黄的老眼此时瞪得溜圆,望着刚刚脱身的黄世杰,一脸忠臣名将的样子!
“啊?”
黄世杰惊慌失措的看着嘴角渗血的祖崇涯,猛然间后退几步,紧接着就一转身,赤着脚,向着旁边一处矿洞飞奔而去!
“去死吧!”
秦渊冷笑一声,将祖崇涯推倒在地,插入他腹部肾脏和胆囊之间空隙的竹刀秦渊也没有拔出来,而是直接拔出腰间的梭型剑,冲向不远处的黄世杰!
“别杀我!别杀我!”
看着秦渊杀气腾腾的样子,黄世杰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一个人背靠着黑黝黝的矿洞,黄世杰望着从洞外走进来的秦渊,不禁感觉脸色一阵苍白,踩着颇为搁脚的矿渣地面上,黄世杰一边退缩着,一边从手指间抓出一些无用的矿石,冲着秦渊扔了过去,只是这些毫无力量的矿石对于秦渊来讲,却没有任何的阻挡作用,秦渊拎着手中的梭型剑,站在矿洞口,默然的看着眼前胆小如鼠的黄世杰,大模大样的说道:
“自己出来,不然我就让这里成为你的坟墓!”
“这……”
惊讶的看着秦渊,黄世杰的嘴角抽搐一下,下意识的回头看看黑黝黝的矿洞,忽然跪倒在了秦渊的面前,冲着秦渊磕了个头,满脸泪花的说道:
“秦门主!秦门主!秦门主啊,我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我一马吧,明天钱尚书就要来了,我不能被你抓在手中啊,我可是黄王府的世子,我丢不起这个人啊!”
“既然知道自己是黄王府的世子,那为什么要对我们秦皇门赶尽杀绝呢?就是因为当初在刺史府见面的时候,我为陈枫铸刺使打抱不平吗?”
秦渊拎着手中的梭型刀,淡然的看着眼前满脸泪水的黄世杰,眼中并没有任何的波澜和同情,如果现在跪倒在地上的是秦渊,而站着的是黄世杰的话,秦渊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自己的命运会有多么悲惨!
“不全是!”
痛哭着摇摇头,黄世杰倒也诚恳,一脸郑重的说道:
“主要还是贺兰山腹地中的海鹤山石实在是太重要的,我黄王府必须控制在手中,但是对于那些下人,又不信任,所以我才要拿下凉国公的头衔,却要卡住夏国公的封地,因为夏国公是个不能碰触的名号!”
“哦?”
秦渊微微一愣,默然的看着眼前的黄世杰,从后者的口中听到这个说法,秦渊倒是感到一阵惊讶:
“为什么啊?”
“不知道,但是我父亲这么说了,我也不敢违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