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认为自己刚才对于床上这名美女的偷窥被黄世杰发现了一般!
“少他娘的废话,让你干你就干,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竟然还挑肥拣瘦的!快点!憋坏了本公子的大计!”
黄世杰一脚踹在这名随从的身上,大叫着命令,后者乖乖听令,仿佛于梦中一般,站起身来,钻进了被窝!
“愣着干什么?和他躺在一起,好好演戏,我就在门口,明白不?”
黄世杰对着犹犹豫豫的裸身女子冷哼两声,大声命令着,后者乖乖服从,扯着一条内衣就进了被窝,两个陌生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躺在了一起!
“待会儿他们闯进来,你就说你是黄世杰,明白吗?除了秦渊那厮和三两个混蛋,秦皇门的多数人都没有见到我的真面容,此事过后,这个女人我就赏你了!妈的,竟然在这时候来了霉运,这女人也是不祥之物!”
黄世杰傲然的命令着,也不管两人听清楚没有,转过身,将灯关上,自己径直走了出去,此时的贺兰官邸已经是一片混乱,没有了祖秉慧的指挥和黄府禁卫军的支持,这些三脚猫功夫的黄府家丁,被十几个秦渊带来的古武者打的难以招架,穷于应付!
“废物!”
在心中对于自己手下的表现做出了公正的判断,黄世杰也不犹豫,冲着旁边的柱子一躺,紧接着把手伸进口袋里面,将一包用真空包装的鲜血包撕开,冲着自己的脸上,脖子,还有胸口各涂抹一番,然后将剩下的鲜血洒在旁边的地面上,紧接着就一歪脑袋,硬生生的在众人面前装起死来!
索性四周混乱无序,黄世杰这卖萌的一番表演并没有旁观者观看,在屋子里面的随从紧张的将手放在同样紧张的裸身女郎的胸口,两个人在闷热的被窝里面,互相按摩着,小心翼翼的给对方舒缓着压力,耳旁不断传来的惨叫声就像是一通交响乐一样,伴随着两人动作的越发频繁而更加的急促起来。
在柱子旁边躺尸的黄世杰很快就后悔了自己刚才自鸣得意的好主意,在充满雨声、叫声、喊声、杀声的屋外,想要知道屋里面的情况,听到屋中的动静,简直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此番还是惹人厌的山地,四周的狂风呼啸,谁又知道房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门心思思索着屋中可能发生的苟且之事,黄世子的演员功底不到位的现状顿时暴露无遗,假装一具尸体,确实不是简单的工作,更何况,还是在杀声震天的战场上,频繁的蜷缩身躯,不住的躲避着屋外房檐下刮进来的雨滴,黄世杰的心中一阵懊恼,刚要站起身来,回到自己的温柔乡中群暖,就听到地面上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咚咚”声。
并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黄世杰赶紧摆好姿势,倒扣着帽子,将自己还算俊俏的脸对着柱子外面的风雨处,以免来人一不小心认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奇怪?黄世子的房间竟然关了灯?看来这小子肯定已经偷偷逃跑了!还以为能来表忠心呢,看来又晚了一步啊!”
祖崇涯熟悉的声音传入黄世杰的耳朵里面,但是平日里甜言蜜语不断,阿谀奉承随时的老先生,此时说的话就让黄世杰心中一阵恼火。
“算了,和秦渊那厮见面去吧!”
祖崇涯捏着胡须,淡淡的说着,转过身去,就匆匆下了楼,全然没有发现自己身边,那个看起来已经为主尽忠而死的尸体,竟然是个大活人,还是个自己最熟悉的大活人!
“妈的,老混账!”
在心中怒骂着,黄世杰还是保持了一个刚入行的演员基本的道德标准,冲着狂风中吐了一口唾沫,便低着头,继续躺尸。
“什么东西?”
伸手摸了摸自己手臂上沾着的黏痰,秦渊抬头望着阁楼,一路上畅通无阻的秦渊之所以会在此处停下,就是因为刚才的过程太过顺利,让秦渊不免感到一丝担忧!
握着梭型剑,秦渊定睛一看,一个风雨中伸手捋了捋头发,保持一下发型的“尸体”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
三步并两步冲上阁楼,秦渊匆匆冲向正在“躺尸”中的黄世杰,刚刚伸手到黄世子的面前,就听到旁边的房间里面忽然传来“卡啦”一声,床板断裂的声音顿时引起了秦渊的警觉!
“黄世子?束手就擒吧?”
秦渊将手中的梭型剑顶住黄世杰的肩甲,正要顺手将他提起来,就看到面前躺尸的黄世杰忽然移动,从手中扔出一个半透明的物体到自己面前!
“快来人啊!救我!”
黄世杰一个兔子蹬鹰从秦渊的剑下脱身,一把抓住眼前的栏杆,冲着外面的秋雨冲了出去,坚决不能死在秦渊手中,这个有些怪异的理由催促着黄世子一跃跳下阁楼,就在秦渊以为黄世杰就要自己摔死自己的当口,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忽然从下一层的阁楼中甩出,一个细长身躯,身体上不满精壮肌肉的年轻人探出半个身子,将黄世杰当空抱住,然后横着拉回了过道!
“世子大人,你没事吧!”
一个略显虚弱的声音传到黄世杰的耳朵里面,转过头来,定睛一看,黄世杰的眼角一眨,颇有些惊异的看着眼前这名男子:
“蒙嘉文?你不是还在休整当中吗?怎么?能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