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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后悔了?”
“没有……”
摆摆手,钱苏子轻笑一声,脸上顿时起了一阵红晕,虽然香汗淋漓间,钱苏子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但是用羊毛湿巾卸了妆之后,钱苏子嫩白的肌肤却一点不输给自己精心涂抹的妆容,只是那火红的双唇,长长的眼睫毛和黑黑的眼线在这张嫩滑的小脸上显得更加的突兀了。
“那你是在等我,补上给你的告白吗?”
秦渊微微一笑,坐在钱苏子的身边,轻轻的用手抚摸着那双皮滑肉嫩的双足,青色的血管在白玉般的肌肤下面显得尤为的清晰,月光从秦渊房间的落地窗洒进来,照在钱苏子凤凰羽毛一般的礼服上面,更有一种朦胧清幽的美感。
“不用,我只是不想让你把我当成那种女人……”
嘟着小嘴,钱苏子轻轻的伸出玉手,拉着秦渊粗重有力的胳膊,将整个人身体靠在秦渊的身上,发饰精美的脑袋也不由的深深埋藏在秦渊的胸膛上,仿佛靠着一座雄伟的高山一般。
“怎么会呢,情之所至嘛!”
秦渊微微一笑,想起刚才在兰博基尼车中的一幕,心中也是不禁怅然,赶到早不如赶得巧,就在自己刚刚有心得到一位女伴的时候,钱苏子就出现在了最合适的时候,还给自己带来了一份保险。
“恩!”
低声答应着,钱苏子心中的担忧不禁消散,轻轻的抚摸着秦渊额身躯,默默的伸出芊芊玉手,将秦渊贴合在身体上的衬衫慢慢扒下来。
“晚了,休息……对了,刚才蒙嘉骆的话,你听到了吗?”
秦渊伸手按住钱苏子的玉手,低声反问,后者微微摇头,淡然道:
“没有,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等我起身的时候,他已经和你打起来了,貌似只是个低阶的武者,不足为虑。”
“确实!”
秦渊答应一声,默默的感受着钱苏子游走在子胸膛间的玉手,低声说道:
“刚才那厮说,他弟弟去了萧关城挑战,结果我们在萧关城驻守的田锋俢他们还不是古武者,所以就直接开枪了,应该是造成了一些伤亡,说是要来让你出面评判此事,我看到他身后的树林中闪闪烁烁应该是有人影才对,于是乎就主动试探一番此人的水平,结果嘛,当然是大失所望了!”
“哼,这种破理由也敢拿出来说?”
钱苏子闻言冷笑一声,伸手放在秦渊的脸颊上,一脸不屑的说道:
“放心吧相公,我不会让你这般为难的,明天我就去找黄世杰说清楚,大晚上的竟然让古武者去打击没有古武者的城池,这本身就是在玩擦边球,我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你们明天好好准备防御,我担心祖崇涯那个老东西会让不是古武者的人再去攻击萧关城这些地方,以此来打另外一个擦边球!”
“好的!”
得到了钱苏子的指示,秦渊自然是事半功倍,在一阵缠绵悱恻之后,便起身交代卫宣,尽快把钱苏子的对策交代下去,同时也和萧关城的田锋俢联系,得到的答复是:
“门主大人,天太黑,我们也看不清楚啊,只知道把他们躯离了,到底对面伤亡怎样我们也不清楚,现场留下的有血迹,但是不多,对方不知道是死是活,总之都被人带走了,路上的车胎印很密集!”
“你们继续做好防守就行,不用太担心,一切有我在!”
秦渊挂了电话,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过了鸡血和环规定的决斗时间,整个秦皇门上百号古武者就此进入的休息状态,紧张的等待了一晚上,这些第一次听说鸡血和令的古武者们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而此时,贺兰山中,黄世杰看着自己的手下竟然被秦渊挖断了膝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这蒙嘉骆虽然不才,但是其兄蒙嘉和,其弟蒙嘉文,蒙嘉华,都是黄世杰好不容易笼络到手的武师级别的高手,而蒙嘉骆又以财会,说服见长,虽然这次遇到了纯流氓秦渊确实有些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但是依旧是黄世杰班底当中重要一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跟在嘉骆后面的都是废物饭桶不成?你们就眼睁睁看着嘉骆被打伤成这个样子?”
对着站在面前的几个高阶武者大骂,黄世杰赶忙走到已经包扎好伤口的蒙嘉骆面前,一脸愤恨的说道:
“嘉骆,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这个秦渊已经不知死活到了这种地步,就别怪我黄世杰不够宅心仁厚了!”
“世子大人,您这是要?”
虽然已经被秦渊挖去了膝盖,此生应该都会坐在轮椅上生活,但是蒙嘉骆还是对黄世杰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如今是承平之日,虽然西北西南有两伙叛乱,但是也都不是大事,如果这时候我们违反了鸡血和令的话,定然会被人抓住把柄,大做文章,对您终究不利啊!”
“谁说我要违反鸡血和令了?”
黄世杰的嘴角一阵抽搐,喷着怒火的眼中闪过一丝邪魅,望着面前寥寥几个古武者说道:
“我就要在鸡血和令的规范下,把秦渊弄死!打不死我也堆死他!”
“额……”
在场的古武者听到黄世杰这话,脸色一变,纷纷往黄世杰身后的祖秉慧脸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