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直接将防弹玻璃打碎,然后紧接着一斧头,将轿车的驾驶员的脑袋劈开,如同砍开一个西瓜一般!
“你……你干什么?”
看着爬到车顶对着自己的座位猛劈猛砍的卫宣,祖崇涯知道手中的小手枪里面的子弹根本不够用,索性就晃动着手枪,一个劲儿的躲避着卫宣从天而降的大斧头,而此时的秦渊也从车上下来,拿着青铜盾牌挡在自己的面前,一个飞身翻到下面的轿车顶端,对着旁边从轿车中走出来的两个壮汉“蹭蹭”两剑划过,只看到鲜血如注间,两个拿着手枪的壮汉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秦渊抹了脖子!
“嘭!”
巨大的声响连绵不断秦渊用盾牌挡住子弹,把手中的梭型剑刺入轿车当中,一个翻转,原本用来防弹的玻璃就被秦渊整个从车身上拽了出来,紧接着踹开大门,秦渊一脚踹飞里面的驾驶员,然后将油门踩到最下面,轿车的车身一个飞驰,就撞到了身前的轿车上面,整个车队顿时大乱起来!
“去死吧!”
秦渊的动作并没有完全结束,将这些轿车卡在一起之后,用手中的梭型剑将车辆后面的油箱划开一道口子,清澈的汽油从车身流出,秦渊点燃一支烟,对着流动的汽油扔过去,只听到连续不断的爆炸声传来,一辆辆轿车的油箱不断的起火爆炸,秦渊拉着卫宣站在旁边看热闹,此时的祖崇涯才是真的惊恐起来,被挤压变形的车门怎么打也打不开,只能无奈的沿着卫宣用消防斧砍出来大洞从轿车里面爬了出来!
“轰!”
不等老人家滚落到地上,已经蔓延而来的爆炸顿时吞没了整个驾车,连同秦渊撞击到整个车队上面的法拉利,也未能幸免于难,四散嘭溅的火星一下子扑到了祖崇涯的身上,老人奋力的甩动着身上的衣袖,找急忙慌的往湿漉漉的地面上打滚灭火!
“祖大人,我们帮您吧?”
秦渊看着已经化为一排黑炭长龙的车队,冷笑着冲到祖崇涯的身前,不由分说的将祖崇涯从地上拉了起来,顺手脱掉了老人身上的衣服,惊慌失措的祖崇涯擦着头上的热汗,望着已经把自己控制起来的秦渊和卫宣,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请吧?”
看着闭嘴不言的祖崇涯,秦渊的嘴角微微一笑,拉着祖崇涯就往山下走去,虽然四周还弥漫着皮肉焦糊的问道,但是祖崇涯已经不敢长眼看看这些跟随者自己而来的亡魂,只能低着头,任由秦渊将自己拉入一辆轿车当中,呼啸着奔向城东,被扒掉衣服的祖崇涯狼狈的坐在后座上,身边是浑身弥漫着血腥味的卫宣,哪怕是老人家的心理素质再高,此时也忍不住有些身体发颤。
“放心吧,您可是黄世子的老师,我们不会对您下手的!”
秦渊在出租车中点燃一支烟,轻轻的抿了一口,对着祖崇涯微笑着说道:
“只要您在我们手里,我相信就算是冷血聪明如同您儿子哪般,应该也会被我们逼着就范吧?”
“额……这可说不好,我和秉慧的关系一直都不好……”
无奈的摇摇头,双手被卫宣用身上沾满鲜血的布条绑得紧紧的,祖崇涯的脸上写满了落魄,不知道当时怎么就想着利用车身防弹的特质来围堵秦渊,却没想到,这两个混蛋都不按照常理出牌,拿着刀剑斧头就冲上来了!
心中无限懊悔,此时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祖崇涯失落的看着窗外,耳边传来秦渊的戏谑声:
“我听说祖秉慧先生的目标是扶持黄世子登上王位,然后作为黄世子在朝廷中的代理人,最后要位居丞相一职,是吗?”
“是……不是,怎么,怎么可能呢?秦门主您一定是搞错了,搞错了,我们祖家不过是黄王府的一条狗罢了,平时也就是带带黄王府的各位公子,教教书,练练武,怎么可能回去贪图那样的高位呢?那可是李丞相家的世袭之位,我们祖家父子绝对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您一定是误会了!”
祖崇涯微微一愣,眼神中闪露出一阵惊慌,挥动着被绑着的双手,激动的大叫着!
“是吗?”
秦渊默然的看着祖崇涯,微微一笑,淡然道: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当我没问吧,现在这个世道,那是凡有余力,皆负征心,能够像祖氏父子这般安贫乐道,倒也是令人佩服啊!”
“啊,不才有自知之明,所以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和妄想!”
擦着脸上的汗水,祖崇涯低着头,不敢再多言语,秦渊和卫宣一路押送他到了荆子轩公寓,方才带着他下了车,刚刚将其安置到铁蛋儿埋伏过的那个房间,秦渊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你是?”
“秦门主啊,我是新任的私立医院的院长,我代表大家告诉您一个好消息,霍千罡大人今天已经醒来了,而且身体恢复良好,目前已经从加护病房中出来了,您要不来看看?”
一个带着俏皮语气的女声对着秦渊诉说着,秦渊听了心中一喜,慌忙答应,将祖崇涯一把推进房间里面,在外面上了锁之后,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卫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