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
“我没有啊,我能有什么心事?”夜玄离笑了。
苏青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夜玄离既然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一直这样子勉强夜玄离估计夜玄离心理也有压力,况且她是想放了夜玄离,不在让夜玄离觉得委屈的!
“没有就好宽大的喜床上,夜玄离轻轻的将苏青放在床上,随即俯身而上,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到处胡作非为。
他没说什么,但她知道,夜玄离很想她。
她不能为他做些什么,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满足他所有的想法,在为他怀一个宝宝。
这一次就一定要好好的护住,不在…………
她什么都记不得,她只记得那日醒来,浑身都像撕裂了一样的痛着,孩子已经没了,夜玄离的眼泪是事实,她不想去追究什么,夜玄离什么都没说,她就什么都不问。
她只想记得一向狂妄自大的夜玄离落泪时的神情。
夜玄离的吻落了下来。
她的心,依然还是控制不住的悸动。
他的吻里还带着玉米粥甜甜的味道,纤细的手慢慢的勾着他的后背和他狂欢。
他喜欢,她就该满足。
爱情来的悄无声息,就如她爱上了夜玄离,没有任何的征兆,就这样子忽然就爱了。
他们成亲了,他们在一起了,只是孩子没了。!”
两个人紧紧的拥抱着彼此,苏青想或许随时都有可能被放开,从此以后各奔东西吧。
尽管深深挨着他,尽管万般不愿意跟他分开,苏青也想这次抑郁症的事情,真的不能成为他的羁绊。
没有一个人,会愿意让自己心爱的人一直一直那么委屈!
苏青在夜玄离关上门的那一刻便醒了过来。她微微的转过头去,眼眶酸涩到极点,也只是酸涩的笑了笑,眼泪已经从眼眶里滑落了,她却还是依旧笑着,抑郁症是真的很恐怖。
让她想跟着夜玄离走,想从夜玄离的身后紧紧的将夜玄离抱在怀里,靠在她的后背上诉说她多么自卑,多么奔溃,思想很是焦灼!
她一边哭,一边走到衣柜旁,拖出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拉开衣柜用力的将所有的衣服全部丢进箱子里,没有整理一下,随随便便就丢了进去!
她哭着,哭着,衣服装满了箱子,她却还是看不见一样一直在丢进箱子里去!
她知道,她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了。
她知道,她很爱,很爱夜玄离,但是到了现在这一部,真的不得不离开了。
在爱也该离开。
“啊,呜呜呜呜————”苏青直接扑在一大堆衣服上,用力的哭了起来,浑身都是疲倦的,眼泪也在掉着,她趴在衣服上哭着,没有人会发现她。
要不是夜玄离今天起的那么早,她今天根本就走不了,如今能走了,为什么她除了想要落泪,其他的什么都不想说,不想做!
都是委屈到了极致,却都还只能强行的一个人哭,不能在夜玄离面前表现出来,因为夜玄离会很难过!
想到夜玄离苏青就很是委屈,眼泪也是越流越多,他们彼此都在为彼此承担这,自己无法承担的东西,就算是拼命的微笑,拼命的想要忘记一切,好好在一起都无法改变,她得了抑郁症这个事实。
她已经无力在微笑!
为什么上帝对她那么残忍,要用这件事情来让她整个人心理崩塌到想要哭泣。
不知道什么时候痛苦才会全部都结束。
苏青靠在大堆衣服上,哭了很久,很久,或许是她自己都不想走,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只是现在,她不走也不行了!
她不能在拖着夜玄离的后腿,夜玄离是岭南地区的军长,她不该自私的。
就当做她为了夜玄离自私一回好了。
苏青想着,一把用力的拉着老式的行李箱,想要将行李箱合在一起,可是行李箱里的衣服装太多了,她在用力,行李箱都合不到一起,一边哭,一边收行李箱,力量不均衡,才会导致衣服根本就无法好好的装进行李箱里。
苏青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力气,最终很用力的将衣服给合在一起了,她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和笔,蹲坐在地上靠着床,将纸放在床头柜上,开始给夜玄离写信:
夜玄离,我对不起你,尽管我很不想走,但是我觉得自己每天每天在这里对你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因为我不爱你了,我不想在跟你在一起,我想你总是强留一个不爱你的人在你身边估计也不好受吧,不过这次我放过你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在折磨你,更不会在打扰你的生活。
我也希望你,千万不要来平阳街找我,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你要是在来找我,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算我求你,不要逼我!
我们都该放彼此一条新的生路,让彼此去遇见更好的人,从今以后江湖相见,两不相识。
和离书我想以你的能力就算是我不在,和离书也是轻而易举就能签的吧。
对不起,夜玄离耽搁了你将近一年的时间,你去追求你的幸福吧!
我也要去追求属于我自己的幸福了!
苏青绝笔!
最后的字,苏青用尽了全力点下笔,才一把擦过眼泪,缓缓的站了起来。
一双眼和脸都是潮湿的,因为眼泪打湿了脸庞。
苏青轻而易举的出了南山大别墅,回到了平阳街这一切都要感谢年玉的帮忙,要不是因为年玉叫了她哥哥年朗来南山大别墅一起来接她,苏青想她是根本回不去的!
还好苏青很顺利的出了南山。
回到了平阳街,当苏青站在家门口的那一瞬间,她才发现原来真的这里才是她的归属,终于回来了,终于重新回到了父母亲身边,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值得比这个更高兴!
“爹娘,我回来了,开门啊!”苏青用力的翘着木门,很用力,很用力。
没多久就立即有人来开门了,苏青愣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席亦铭呆滞住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