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一栋漂亮的小洋房前。
有花园,有假山,有喷泉。
看上去,温馨又美好。
可景行知道,里面,是世界上,最恶心最肮脏的“东西”!
推开别墅的门。
进入大厅。
刺鼻又难闻的浓烈情浴气息,扑面而来。
地板上。
女人不着寸褛,麻木空洞地趴在地上。
以极为羞耻难看的后(ru)姿势,被十几个男人,一直不停地.....
“行了,先给她穿上衣服吧。散散味道,二爷一会要进来。”
“是,行哥。”
十几名男子,拉上拉链,整理了衣冠,才粗鲁地给苏嫣儿穿好衣服。
开窗,抽风,不一会,恶心的味道,尽数散去。
景行出了玄关:“二爷,进来吧。”
赫连沉枭背光而立,正淡淡抽着雪茄。
这两年,他吃不下,睡不着,除了想她,就是找儿子。
如果再没有烟,他撑不下去。
苏嫣儿裹着毯子,坐在地板上。
肌肤苍白,形容枯槁,脸颊凹陷,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两年了!
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天,十二个小时,她吃得很好,就为了养好身子,让那些男人,不停地对她.....因为,她曾经派人玷污了容薏。
她曾经诬陷过容薏在她舞鞋里放刀片,赫连沉枭便让人每天割她的脚底板,再给她治好,如此反复。这双脚,早已伤疤遍布,丑陋不堪。
晚上,她更是不得安宁。被注射过米幻药物,她总是梦到那个李胖子,两次狠狠qiang~暴她的画面。那是,她这辈子的噩梦!
赫连沉枭黑色皮靴,磕在地板上,犹如地狱发出的夺命之咒,狠戾,阴鸷,绝情。
“我求你,让我死吧。”
苏嫣儿抬头,再次开口祈求。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男人半蹲下,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粗鲁地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冷漠无情。
“沉枭,求你了,真的,求你了,看在我们从小到大也相处那么多年的份上,给我个痛快,让我死了吧?”
苏嫣儿泪水狂涌。
“从小到大?”
男人嘲讽地勾起薄唇:“你伤害我女人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从小就认识?”
“沉枭,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求你放过我,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只求你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休想。”
赫连沉枭狠狠捏女人的下颌,似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我再问你,我的儿子,你藏哪去了?”
为什么,整整两年,他都没有找到?
苏嫣儿摇头:“我真的不知道,真的,这个问题,我回答了你不下千遍!当初,我的人把孩子偷走以后,真的被一股子不明势力的神秘人给抢走了!”
“我看,你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赫连沉枭起身,摘下黑手套,扔在女人身上,仿佛,那是最肮脏的病菌,“来人,给她注射。”
“是,二爷!”
有保镖过来,强行给苏嫣儿打针。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她狂叫着,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