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象的那么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我看不如跟着我得了,免得再生误会。”王林说着伸手就去拿镜子。
习风一巴掌将他手打开,没好气说:“现在出事了,你正经点。”
王林收了胡闹之心,想起来麻云曦刚才所说的话,皱眉道:“雁子和老耿去哪了?”
习风没心思回答他这话,正在想着自己这个不祥之人,走到哪儿都会死人,长治之行了就死了几个,不管死的人本性善恶,总之是条命。如今又牵累了一个司机,老耿和雁子目前生死不知,心里感到极为不安。他殊不知,王林这小子比他邪,他们两个不祥之人加一块,那肯定是怨天愁地,不死人就怪了。
麻云曦瞅着一语不发的习风说:“我由于怕你心急,寻找范围并不大,我现在再去远处找找。”
习风点点头说:“我和王林这里也不能待了,以免再害了老耿家属。你去扩大范围找线索,我们俩去事发地点瞧瞧去。”
当下二人收拾东西,把昨天泡了臭水的衣服换掉,顾不上清洗,装进包里,过去跟萨仁辞行。习风没敢把老耿和雁子失踪的消息告诉她,一来他们俩生死不知,说出来只能让老太太徒增担心。二来他不出门便知道这件事,显得过于邪乎,萨仁不一定相信。
萨仁让他们吃了早饭再走,习风哪有心情吃饭,拖着还想吃手抓羊肉的王林出门了。在路上习风把昨晚的事跟王林说了一遍,这小子才知道事情严重性,俩人在苍茫草原上,也看不到汽车的影子,只有徒步按照麻云曦所说的路线往前快步行进。
他们包里还带着些火腿饼干,凑合着对付了早饭,然后一口气走出三十多公里,到了中午十二点,终于看见了出事的那辆汽车。这儿是个荒凉的无人区,附近十里之内看不到人家,汽车在这里出事,几天之内恐怕都不会被人发现。
面包车车头露出水面,车身大部分陷在水里,司机趴在方向盘上,脑袋软软的垂在一边。习风只看一眼,就知道是被扭断了脖子。从副司机车窗探头进去,河水很清澈,能够清晰看到后座上一个人都没有。
俩人看清了情况,坐在河边分析到底昨晚出了什么事。这条小河是榆林河的支脉,斜向西北流走,而酒泉在东北方向,面包车为什么会南辕北辙,走到了这里?老耿和司机都是当地人,没理由会在草原上迷路。这让他们俩感到十分奇怪。
王林瞅着汽车说:“我怀疑汽车刚出发,就被敌人控制,然后跑到这儿杀人绑票。这儿是个无人区,如果不是镜子神亲自出马,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这辆车。等有人发现后,对方早带着两个人逃远了。就像目前一样,我们跑了一上午的路才找到目标,他们早已经没了踪影。”
习风先是点头,但歪头冥思少顷,又摇头说:“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要劫人的话,换做你怎么做?”
王林稍一琢磨说:“要劫的一定是雁子,换做我跟对方思路一样,上车逼着他们把车开到荒凉地带,然后杀死司机,把人带走。但我不会做的这么不干净,会将面包车完全沉没在河里,不留下任何线索。”
习风大摇其头说:“你说的尽管有道理,却忽略重要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