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容景琛微微蹙眉,看着夏如沫的脸颊上,也没有原本明媚的笑容,但表情显然比之前好了很多,最起码,她跟自己开始说话了,而且还是关心的话,说到底,她心里,还是有他一点点的分量,只是现在这一刻,他站不起来,顿时还有些懊恼。
“要不然我帮你揉揉?”
罪魁祸首是她,若非自己枕着他的腿,他有何尝会这样?
脸颊微微有些绯红,刚才睡觉还枕着不少的印子,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显眼。
“嗯。”容景琛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被这么一拉,毫无预警的撞在了他身上,吓得夏如沫差点叫出声。
“沫儿……”
她的睡衣不大不小,这会儿被他这么一拉,领口的几个纽扣突然挣开,她看着他的眼神深处的情愫,一惊。
容景琛的手从衣摆下面伸了进去,捏着她的腰,“帮我揉揉?嗯?”
正当她最好了心里挣扎,弯下腰,准备给他揉腿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门突然被推开,焦急的莫殇撞到了这一幕,还有此刻站在他身后的女佣。
莫殇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情况,大手大脚的进来,此刻脸上露出很不自然的目光,站在那里始终没有动。
夏如沫狼狈的从容景琛的身上爬起来,看了一眼平静的容景琛,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莫殇,谁允许你进来不敲门的!”他们好不容易能有这样一点点和谐相处的时光,可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就像是上天都知道这些不属于他?
“少爷,出事了……”莫殇被这么一问,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外面去谈。”
看着莫殇的脸色并不好看,他似乎猜到了什么,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回头,“你要困了就先睡,我今晚不回来了。”
愣在那里的夏日沫听着容景琛的关门声,一个人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
………
Plub酒吧。
吵闹的环境下,那两个人正坐在那头的包厢,与世隔绝。
“这是我们的人拍到的照片,少爷,少奶奶恐怕已经让他们盯上了。”
容景琛的视线盯着桌子上的几张照片,照片很迷糊,但明眼人能够一眼认出来,那是谁。
想不到她刚回来,大动作就开始了,而第一个下手的,跟他想的一样,不,应该说很多年前一样的手段。
可他……哪里还是十年前的他,还能任由着她摆布?
“最近这段时间,有事情来这边谈。”
“是。”
这里虽然地方嘈杂,但是正好也是掩人耳目,越乱的地方越安全。
不过此刻她们在暗处,他们在明处,他的一举一动,都不能大意才是。
闷闷地喝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席卷着自己的整个口腔,他靠坐在沙发上,脑海中晕晕乎乎的,想到了她。
不知道,她睡了吗?
还是有整夜整夜失眠。
他不在她身边,会不会有一丝想他?用她一样?
没多久,从门口走进来几个穿着正装的老头子,有说有笑的进来,莫殇立刻将桌子上的照片收起来,退到了容景琛身后。
“刚才李总还说是景琛来了,我还以为他老眼昏花,看错了呢?”说话的是容氏的股东,陈老。
陈老善于辞色,眼看着容氏最近的走向不太明确,已经多次在打听他的踪迹,也不知是从哪里打听来,他想要容氏的股份,这不,想要将自己的股票卖给他,比较,在容氏拿着常年不长一分的股份,也这是没有什么用,这些,他稍微留意一下,就可以清楚地知道他的目的。
不过容景琛现在已经对她的股份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有办法让他们经营不下去,不是吞并,而是陪着他们慢慢玩。
她喜欢最好的,那她给他。
从高处摔到深渊,也不过一瞬间而已,站得高,才能跌的深。
近些年,容氏企业走的还是当年父亲铺好的路,多的是祖辈上的福音,在发展上,也丝毫没有一丝创新,优胜略汰,本来走在最前面的容氏,一下子不知道被多少人超过了。
他从来没有经商头脑,这点,他很清楚。
而她,要的不过就是容家夫人这个称号,就更没有什么经商头脑了,当初的他,觉得跻身进入董事,可以从内部一点点瓦解。
可现在,他觉得慢慢折磨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母亲当年承受了这么多,没有道理,她只是承受一次企业倒闭,他要的,是血债血偿。
用他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