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跌倒在地上。
若是往常,那清风早已经快步走过来,但现在……
他环眼看去,空无一人!他紧紧握着拳头,道,“寄人篱下,身边无一可信任之人,凤云峥,连似月,这就是你们想要本王尝到的滋味吧,哈哈,哈哈哈……好,我倒是要像那石头缝里的虫子,好好地活下来!让你们一辈子不得安宁!”
萧湖被关押了起来,双手双脚绑上了贴脸,萧振海前来看他,脸色冰冷和僵硬。
“父亲。”萧湖四处看看,压低了声音,道,“我越发觉得二哥所说有理了,我们还是听二哥的,我们……”
“别说了!”萧振海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压低声音道,“小心被听了去。”
萧湖点了点头,萧振海才松开了口,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没有其他的路了,若我们走了,怕是这辈子都没有报仇的机会了,若大仇不能报,为父这辈子寝食难安。”
萧湖微微叹了口气,眼底却一抹深深的惆怅,二哥说的对,耶律楚其实从未将他们萧家当自己人看待,才会如此被凤千越这个居心叵测的人离间。
山海关。
连诀军帐内。
“殿下,按时间算,那假扮王妃的女子已经回了契丹军的营地,毒发身亡了吧。”夜风问道。
“本王的每一个步骤都控制地刚刚好,所以了,本网才猜不但那女子已经毒发身亡,想必凤千越也正遭受耶律楚发难,正想着如何自保。”凤云峥唇角露出一丝淡淡的浅笑,说道。
“凤千越这次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女子回去后,他定欢天喜地的,可女子中毒身亡,则是在告诉他和耶律楚,诡计已经被识破,他们的计谋被拆穿了,那耶律楚还不气的找凤千越的麻烦?而且,萧振海父子在场,只怕也会顺便落井下石一场。”凤诀眼底闪过一抹讥讽的冷笑。
“凤千越这个狗贼,活该!他和契丹人杀我连家上下数百口人命,如今让他尝这一点苦头,还是轻的!我恨不得亲手将他千刀万剐,拎着他的狗头去拜祭我连家人。”连延甫想起自己的老母亲,妻儿,还有哥哥侄女儿们,便红了眼睛。
凤云峥抬手,拍了拍连延甫的肩膀,道,“连将军,这仇也是我的仇,总有一天会好好会报的。”
“多谢九殿下!”连延甫抹了把男儿泪,哽咽道。
这时候,夜风的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来,“殿下,卑职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说吧。”凤云峥显得心情不错的样子。
“那女子偷回去的布阵图,到底是真图还是假图呢?”夜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凤云峥和凤诀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道,“你说呢?”
“这……”夜风听到这似是而非的回答,觉得更加地困惑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耶律楚若敢用,那便是真的;倘若他不敢用,那便是假的。”凤云峥那眼里溢出琉璃般的光芒,散发着无比自信的气息,唇角微微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