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公子,我知道了。”清风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
凤千越让她做什么,她不多问,但是她发现,公子在说起另一个女子的言行动作之时的感情却很复杂,好像恨之入骨,但又带着什么期待一样。
她默默地不做声,默默地遵守,默默地在旁边看着他。
这天,公子说,要去找一个易容术及其高超的人,他要把那人易容的本事学到手,于是两人继续一路往前走。
因为身上有一条人命,他们离陵城也还不是很远,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便没有再客栈落脚,而是直接在马车上歇息一晚。
清风和凤千越各自睡在马车上的两边。
这天晚上,半夜时分,清风迷迷糊糊间听到凤千越嘴里发出什么声音来,她连忙起身,接着月光,看到凤千越脸上的表情很痛苦,浑身颤抖着,额头上都是汗液。
她连忙跪在他的跟前,握住了他的手,小声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怎么了?”
梦里的凤千越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嘴里一直在念着一个名字,她仔细听了,只隐约听到一个月字,具体说什么,不是很清晰。
他无意识地紧紧,紧紧握着清风的手,清风的手指骨头都快被他捏断了,但是她咬紧牙关,用力地忍着疼痛,另一只手,则替凤千越擦着头上的汗,轻轻抚摸着他想心口,想让他平静下来。
“啊!”终于,凤千越嘴里低低地叫了一声,整个人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清风一喜,“公子,您终于醒了。”她也一颗石头落了地。
凤千越脸上的表情敛去,看到自己抓着清风的手,便慢慢松了开来,坐起身来。
清风的手都被他捏的青紫了,但是,她将手藏在袖口中,说道,“公子好像做了什么噩梦了,我给公子倒点水喝。”
“不用了,我不喝水。”凤千越的声音变得十分冷酷。
他刚才又做了噩梦,他梦见那个人狠狠地咒骂他,说他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那人还说,一定会杀了她!
这是怎么了?
梦境里的连似月,一直非常顺服,对他近乎百依百顺,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公子……”清风唤道。
“……”但是,凤千越掀开马车帘子,走了下去,站在空旷的天地间,深邃的眼眸看着远处广袤放天空,空中闪烁的星辰似在诉说着岁月深处的故事。
“为什么?为什么梦境这么真实,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似的,这到底是为什么?”他喃喃自语道,“我连杀了连似月都等不及,我怎么可能对他和颜悦色?可是梦里的我,一直对连似月和颜悦色的。”
情分坐在马车上,她偷偷掀开了马车帘子,往外面看过——目光落在了凤千越的身上,他的背影在这寂寥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失落,悲凉,令她有一种很想上前去安慰的感觉。
只是,此时可此,他身上有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她不敢上前去冒犯。
公子刚刚一直在梦里唤着的“月”,就是他要她模仿的那个人吧,清风默默想道,看来,那个人伤公子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