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便从魏国公的身边走了过去,不见半点波澜,但是身为恒亲王妃该有的气势一点都不少。
魏国公微微一怔,这王妃看来年级轻轻,可骨子里竟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迫人气势——
即便身为位高权重的魏国公,也感受到了一种压力。
明明是个普通的王妃而已,怎么会给他这样的感觉?
尤其是离去时那淡淡的一笑,分明只有历经沧桑后看透一切的人才有,她一个十几岁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笑容?
“祖父,您怎么了?”魏汝好见自己的祖父在和连似月碰过面之后,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便问道。
“建安,这个恒亲王妃真如你在信中所说的那样吗?”魏国公问道。
“祖父,比建安在信中所说的更狠毒恶心的多。”魏汝好屈膝跪在魏国公的面前,道,“祖父,建安只您新建见上的人儿,祖父此回来京,定要为建安出一口气,否则,建安……信中义愤难平!”
、魏国公外要将孙女儿扶了起来,说道,“你放心,祖父此次趁皇上病重前来问安,顺带要办的最重要的事便是好好与这恒亲王妃交一回手。”
魏汝好大喜,“多谢祖父。”
“不过眼下最紧要的,还是你的婚事。”魏国公道,“你从小天资聪颖,祖父悉心栽培,你在盛京之时,从不让你见其他男子,所有提亲者君被祖父请出魏国府的大门。
只因为祖父一心要你嫁入后宫,如今,是时候了。况且,你与八殿下已有夫妻之实,太后娘娘没有理由不答应这门婚事。”
魏汝好脸上一阵雀跃,道,“幸好一切又祖父为建安做主,建安多谢祖父。”
“只是……”魏国公望着魏汝好,面露难色,道,“其实,太后很不喜欢女子太过主动,若她知道是你主动前往裕亲王府委身于八殿下,只怕,会颇有微词。建安,你来京都之前,你外祖母和母亲对你百般叮嘱,让你注意分寸,你此回怎么犯了这样的糊涂事?”
魏汝好一听,有些慌乱,她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祖父,其实,孙女儿并不愿意,孙女儿知道为人应当清清白白。只是,贤妃姑姑一直让建安这么做,建安本就倾心于烨哥哥,一时头昏脑热,便,便听了姑姑的话。”
魏国公说到徐贤妃便一脸恼火,道,“你这个姑姑,却有弃用你的意思,我刚刚都看出来了。只是,祖父绝不会让她得逞,走,去寿宁宫。”
到了寿宁殿,先通报了,得到太后允许后,还未进入殿内,魏国公便开始嚎啕大哭:
“太后,太后啊,微臣罪该万死,微臣来向您赔罪来了。”
说着,便跪着地上,移动三步磕头一次地来到了太后的面前。
太后见状,亲自上前,弯腰将魏国公扶了起来,道,“哀家听说你来了,正想着的时候,你就来哀家这里了,说起来,我们该有十多年没见过了。”
太后曾经在盛都有过一段不短的日子,与魏家也有私人的交情,与魏国公的老夫人关系也是不错的。
“太后,微臣有罪,这些年没来看您老人家了!”魏国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将戏演的逼真而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