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诀儿流的既不是连家的血,那就没有资格再留在连家了,从今天起,诀儿离开连家,永远都不回来了,请父亲和祖母不要怪责母亲和姐姐了。”
连诀说着,转向连母,痴痴地望着最疼爱他的祖母,郑重地磕了三个头,道:
“祖母,诀儿让您失望了,对不起,您对诀儿的疼爱,诀儿永世难忘。”
连母颤抖着手,想要摸摸这孙儿的头,可手快要接触到的时候,最终还是默默地收了回来,缓缓闭上了眼睛,颤抖着声音道,“冤孽,冤孽啊!”
连诀再向大夫人磕头,道,“诀儿谢母亲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诀儿给您磕头。”
“诀儿……”大夫人眼泪长流,这种时候,这孩子想着的还是如何保全她和月儿,对于当日她对他提醒的那些残忍的话一点也没有记恨,她突然觉得十分内疚,她哭着握紧了他的手,道,“是我对不起你,让你没了自己的父母,如今,连家也容不下你了,你日后该怎么办才好。”
连诀笑了,道,“母亲,莫要担心诀儿,诀儿堂堂七尺男儿,饿不死的。”
最后,他再起身,走到连延庆的面前,再次郑重地跪了下去——
“父亲,虽然诀儿不是您亲生的,但焱弟弟是,就算为了焱弟弟的未来,请保全母亲吧。而姐姐,是我死活拜托她为我保守秘密的,如果有朝一日我的身世被拆穿,要她无论如何保护我,因为我太害怕失去连家的荣华富贵了。
所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父亲就算了吧。”
“诀儿!”连似月看到连诀将一切地错都归到了自己的身上,还说自己贪图荣华富贵,真是心疼这傻弟弟。
他回头看连似月——
这就是他想要变得更强更好,而来保护的人啊。
“没事。”他说。
“哼。”连诗雅讥讽地笑了一声,打破了这局面,道,“野种还有脸叫父亲,真是不要脸啊。”
“啪啪啪!”连诗雅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消失,就被连似月当众狠狠扇了三个巴掌。
“你!”连诗雅被扇的眼冒金星,就要扑上去咬人。
俩巨额脸色一沉,在连诗雅碰到连似月前,一脚踹了出去,力道之大,直接将连诗雅踹飞。
“你……”连诗雅疼的半天爬不起身来。
“连诗雅,谁都有资格说我,唯独你没有,你还想欺负我姐,我看你是忘了自己是谁,都做过哪些肮脏的事了!不管我是谁,我都决不允许你碰他一下!”连诀双眼凶狠地瞪着连诗雅,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你,你……”连诗雅吓得咽了咽口水。
“三妹,你口口声声说萧姨娘冤枉,首先,她是因为杀了小五的事迹败露,怕父亲责罚,便趁夜逃脱不慎落入水中,又不敢呼救,才被淹死的,这一点府里的人都可以作证。
其次,三妹好像忘了很多事,不管连诀是不是连家的骨肉,和萧姨娘做的那些恶事都没有关系,别说的萧姨娘有多无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