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啊好啊!”她两眼放光,惹的萧瑾又是一阵低笑……真是被她给打败了,刚刚一脸悲愤护住自己衣襟的贞烈劲头哪里去了……萧瑾真的是笑的手都有点软,差点将卫箬衣的衣带都系错了。
“看你,被你闹得我正经事情都忘记了!”卫箬衣回过神来之后,抬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萧瑾,埋怨道。
“天地人伦,你我夫妻,这也是正经事之一。”萧瑾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卫箬衣……她抬手戳了戳萧瑾的胸膛,“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已经将新制出来的十门炮藏匿在新造的一条画舫的船底,以给父皇贺寿为由从内河河道开往京城了。你回头见到父皇的时候说一下。我做过实验了,这种新
改良过的炮不那么容易炸膛,威力也比当初在围场收缴的那些炮要大一些。虽然说咱们在严密监控着大梁所有的铁矿石,但是不代表萧子雅不会从南蛮那边秘密的弄来矿石用作造炮。”
“恩。”萧瑾点了点头,他将淑贵妃买凶杀他的事情和卫箬衣说了一遍。
“她要杀你?”卫箬衣先是一怔,随后跳了挑眉。瞬间就明白了!
在原著里面,萧瑾和她其实都已经死了,她死在萧瑾的手里,而萧瑾现在大概已经死在原著的女主手里了。林诗瑶当初和她说原著剧情的时候曾经提过一嘴,她爹卫毅后来打着十二皇子的旗号起兵了。如今她和萧瑾不光活的好好的,还结成了夫妻,可不就是挡住了淑贵妃的路了。那淑贵妃想要用自己老爹来当刀使,可不就要弄死萧瑾嫁祸给别人先,到时候别说是卫毅了,就是她都要带兵过来砍了弄死
萧瑾的人才是。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冲冠一怒为红颜!
殊不知真正的萧瑾就在宫里,天天在淑贵妃的眼皮子下打转,而远在东胜的那个萧瑾是个冒牌货……
“那你打算如何?”卫箬衣正色问道。
“我准备将计就计。”萧瑾笑道,“既然她想让我死,我又收了她一万两银子,那就摆个样子出来让她高兴高兴就是了。”
卫箬衣……
“什么时候动手?”卫箬衣问道。
“在前来贺寿的路上。”萧瑾笑道。
“啧啧!真狠!”卫箬衣撇嘴。
卫箬衣的举动惹的萧瑾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头,“是啊是啊。你不是常说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男人要对自己狠一点吗?”萧瑾失笑道。
“自己砍自己!够狠!”卫箬衣抬手竖了竖大拇指,弄得萧瑾笑的更加的厉害。
“我砍的是卫辛好不好!”萧瑾无奈道。
“卫辛真倒霉!”卫箬衣又摇头道。
萧瑾……
“你巴巴的亲自跑来京城一回就是要感慨一下卫辛马上要被砍?”萧瑾侧目道。“不是。”卫箬衣笑道,“一来我是来告诉你火炮的事情,这事情机密,不放心传书。二来卫霖带着祖母前去温泉山庄静养,我来接应他们,将他们送去安全的地方。三来,我在路上救了一个人,巴巴的给你
送来了。我想你见到他应该还会蛮感慨的!”
“谁?”萧瑾问道。
“苏言。”卫箬衣老实的说道,随后她感慨了一句,“其实吧,我是不知道怎么安置他了,所以干脆给你送来了。你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接过去吧,是不是该信他,由你来说的算。”
“你救了苏言?”萧瑾顿时将眼睛瞪了的和铜铃一样。“是啊。有什么好吃惊的。”卫箬衣简单的将自己救下苏言的经过说了说。其实也是巧了,她带着几名侍卫从东胜州乔装出来之后就一路朝京城而来,他们走的是水路,一来水路容易掩人耳目,二来毕竟马
上要送火炮由水路入京,卫箬衣准备自己先来勘察一下情况如何。
那天夜里他们停船歇息,远远的见到江岸上有火光和厮杀之声,原本他们都不想管闲事的,哪里知道到半夜的时候就有暗卫从水里捞了一个身中数箭已经昏迷了的男子起来,他是从上游顺水漂过来的。
暗卫们拿不定主意就来问卫箬衣,卫箬衣一看,吓了一大跳,这不就是松江王府的苏言吗?她马上命人将苏言给藏了起来,连夜开船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一路西行,卫箬衣是掩盖住了自己的身份的,只对苏言说他们是从东胜来的商船,事实上他们一路上都是用这个做幌子的,船上的确带了货
物。
苏言未察觉到什么不妥之处,再加上受伤甚重,连路都走不了了,也只能在商船上住下。
卫箬衣被萧瑾抱着转了一大圈,这才被他小心的放下来,“你可是真的有福啊!”萧瑾不无感慨的说道。
“怎么了?”卫箬衣一脸懵圈的问道。
“我正到处派人找苏言呢!”萧瑾笑道,“没想到这么多人马都找不到的人,却被你给莫名的捡到了。”
卫箬衣……
“你是说那些追杀他的是松江王府的人?”卫箬衣何等聪慧,立马回过神来。“只怕不止松江王府的人。”萧瑾说道,“松江王世子以松江王病重为由召回了苏玫,随即就传出苏玫不慎受伤的消息,苏言与苏玫乃是一母同胞,两个人几乎是相依为命的长大,苏玫手中握有松江王府半数
的兵力,实际上是苏言手中有兵,既然他们大哥控制了苏玫,接下来便是对付苏言,我看苏玫手中的兵符多半是落在了松江王世子手里了,所以他们才会对苏言痛下杀手。”
“照你这么说,松江王并不真的很热衷于参与这些?”卫箬衣好奇的问道。“的确。”萧瑾点了点头。“我们锦衣卫安插入松江王府的人回报,松江王大概也是被松江王世子给挟持了。这世子多半是与萧子雅勾结在了一起。几个藩王里面,最不想惹事的便是松江王,看他将手中的兵分了一半交给自己的闺女就看得出来,他早就在像朝廷示弱,只是一直待价而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