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笔的事,肯定只有他才能干的出來,”
布屈明白,正如刚才那些行人说说的那样,想要包下天香酒楼,不单单是一个天价而已,还需要包场之人身份地位拿得出手,才能够有资格包下这天香酒楼,毕竟,好歹天香酒楼本身属于一个神秘的势力,其背后势力庞大,在京都之内,也拥有超然的地位,故而,天香酒楼在京都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酒楼,也不是一个平凡之所,
突然,就在这时,人群当中传來了一阵骚动,一阵阵惊讶声,赞叹声,
“咦,看,大家快看啊,那个人……不是天下商会的少东家钱富有吗,就是钱多多的儿子啊,”突然,人群当中传來了一声惊呼声,大叫道,
“咦,还真的是啊,真的是钱富有,钱富有很好人的,和钱多多一个德行,都是死胖死胖的,钱富有怎么在这……奇怪奇怪,难道……难道钱富有就是这个神秘的大金主不成,”
“说不定,真的说不定啊,你们看,钱富有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钱的话,那就更是有数不清的钱,正好符合那个金主的要求,还真的很有这个可能,”
“奇怪,钱富有把天香酒楼包下來干嘛,这是打算宴请谁,应该不至于吧,凭钱富有的身份,应该不至于需要巴结谁吧,难道钱富有这一回要宴请的人,是皇子公主之流不成,”
“……”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香酒楼门口,钱富有胖乎乎的身影,艰难的迈出了酒楼,站在正上方,居高临下,俯视这四周的行人,一言不发,突然,钱富有眼前一亮,看到布屈,连忙伸手招呼一声,“在这……在这,小屈子,看这里,”
布屈听到这个声音,眉毛一挑,急忙看向声音处,注意到了钱富有的身影,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随即,几个闪身之间,布屈几个退步,向着布倩琴,布高兴,小烟走去,笑着说道,“老姐,钱富有这胖子真给你面子啊,竟然把整个天香酒楼都抱下來了,我们几个可都是沾你的光啊,”
“啊,”
布高兴听到这话,张大嘴巴,满脸的惊讶,眼角闪过一丝羞意,低喝一声,“这个死胖子,不就是吃一顿饭吗,需要这么操办吗,真是浪费钱,”
布倩琴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丝丝惊讶,嘀咕一声,“我不是听说钱富有很抠吗,这一回怎么这么舍得大方,真是破天荒啊,难道……难道钱富有有什么目的不成,”
嘀咕到这,布倩琴看了一眼身旁的布高兴,直把后者看的害羞不已,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看看小有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布屈呵呵一笑,嘴角微微翘起,招呼说道,
布倩琴,小烟,布高兴三者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突然,就在这时,酒楼门口,传來一阵欢笑声,
只见,酒楼门口处,蓦然之间,从酒楼大厅之内,冲出八名女仆,每一仆人都是身穿红色的衣裳,大红大紫,非常显眼,她们手中都提着一个花篮,分成两排,挤开人群,生生挤出一条路來,花篮当中,装满了鲜红的玫瑰花,传出阵阵花香,玫瑰花花瓣上,还有着淡淡的露水,可见这玫瑰花刚刚采摘不久,甚为新鲜,一下子,大街上就出现了浓郁的花香,扑鼻而來,令人心旷神怡,
这一条路,直接通向布屈,布倩琴,小烟,布高兴四人的面前,生生给这四人开出了一条通道,
这诡异的一幕,一下子震惊全场,令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这天下商会的少东家在玩什么把戏啊,这是打算干什么啊,还有还有鲜花之内的东西,”
“鲜花,还是玫瑰花,难道钱富有打算向谁求婚不成,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身为男子,竟然向女子求婚,真是可笑,丢尽了全天下男子的脸,”
“天啊,难道今天这里要上演狗血的一幕不成,钱富有这么急着嫁出去,难道是寂寞难耐,漫漫长夜,想要找个人陪不成,”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钱富有不会真的打算求婚吧,可是这也不对劲啊,求个婚也不知在酒楼前面求,或许钱富有只是想请人吃个饭吧,你们想多了……”
“……”
可是,接下來所发生的事情,所出现的场景,一下子就让每一位行人目瞪口呆,大饱了眼福,口福,惊呼这一趟看热闹,真是沒有白看,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