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而我叫你姜爷爷,这起不是说我无形当中比布屈还小了一辈,”莫荷顿了顿,突然发现了什么,看向姜管家,一脸不依不饶,追问了一句,说道,
“嘿嘿……小一辈就小一辈吧,不要紧的,反正你又不要娶他,不是吗,”姜管家看向莫荷,眼角满是溺爱之色,顿了顿,想了一下,莫名其妙笑着说道,
“姜爷爷,你气人,”莫荷几步并作一步,拉住姜管家的手,不断的摇摆着,好似在撒娇,不依不饶的,
“好啦,不要摇了,再摇我这一副老骨头就快要散架了,”姜管家无奈的一笑,摸了摸莫荷的脑袋,拍了拍,溺爱的笑了笑,“乖,我们先办正事,布屈还在旁边了,真是的,你要保持自己的形象,别这么古灵精怪的,”
刚才这一幕,全部落在布屈的眼底,一下子布屈真是大跌眼镜,
本來,刚才莫荷给布屈的印象,就属于那种温柔,善解人意的姑娘,让人一看就心头有着莫名的好感,毕竟,刚才莫荷从现身的那一刻开始,都保持着笑容,动作显得非常轻盈,可是,随着姜管家的现身,莫荷温柔的形象,一下子全部塌了,换成了古灵精怪之人,
听到刚才莫荷和姜管家的几句谈话,布屈就明白了为什么莫荷之前会显得那样温柔,因为,这一切都是莫荷装出來的,仅仅只是为了这个接待员的身份而已,
一瞬间,布屈就有一种上当,被欺骗的感觉,
虽然,从始至终,莫荷就沒有骗过布屈,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布屈把莫荷前后两幅模样进行了稍稍一对比,一下子简直有种错乱的感觉,心头深受打击,当然,从这短短的几句话,就可以看得出來,莫荷的身份不低,说不定比布屈世子的身份,还更加的神秘,地位高,
“嗯,嗯,”莫荷听到姜管家的话,微微一点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在一旁,时不时瞄一眼布屈,眼神有点飘忽,看的后者心头微颤,有点莫名,
“布屈,來军部大厅干嘛啊,找人还是有事啊,老头子记得你并沒有参军啊,”
当初在天牢之内,姜管家自称老奴,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沒有外人在的缘故,现在处在军部大厅,姜管家戏称老头子,拉近布屈的距离,当然,对于这一细微的称呼,布屈并沒有发觉,也并沒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不寻常,
毕竟,这个时候,距离布屈第一次见到姜管家已经时间久远,这一细小差别,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够注意到,
不过,面对姜管家,这次的偶遇,加上上次监狱的初见,布屈心头一下子浮现一个疑惑,一个疑惑不解,
“奇怪,姜管家身为军神的大管家,想必也是日理万机,诸事缠身,根本不会有这么多的时间出來闲逛,而且,当初在监狱之内,一个小小命令,竟然需要军神府的大管家來传口令,这是什么了,姜管家能够成为军神府的大管家,相比绝对不会是平凡之辈,地位极高,可是竟然干起了跑腿的行当,真是不可思议,这一切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不成,可是,似乎我沒有什么地方,能够引起军神的注意,”
见到姜管家,布屈脑海当中,不禁意间出现了一个思绪,心头嘀咕一声,
其实,这一个疑惑,在当初第一次见到姜管家,知道其是军神的大管家的那一刻起,就有着这一个疑问,只不过这一个疑问,由于当初随之而來的禁殿之行,打乱了阵脚,布屈并沒有时间去深究,可是,沒想到这一次在军部大厅,竟然有如此恰巧的遇到了姜管家,这就让布屈不得不留个心眼,计上心头,
毫无疑问,姜管家的一切行为,都听命于军神,换言之,姜管家的意思,也就是军神的意思,可是,连续几次,姜管家竟然会搭理布屈这个小角色,这次还主动打招呼,这事情就有点出人意料,耐人深思了,当然,这并不是布屈自作多情,也并不是姜管家和气待人,这一点,从刚才姜管家的地位,以及之前对旁人的态度,就可以瞧出一二,
姜管家好歹也算是地位崇高,做的事情都有针对性,不会胡作非为,每一步都经过了深思熟虑,连续两次出乎意料的行为,布屈一下子就上心了,留了一个心眼,脑海中闪过这一个疑惑,
“太奇怪了,我何德何能,能够进入军神的眼中,我这布屈的身份,到底有什么隐秘是我不知道的,方云山那方势力有兴趣,监察院也有兴趣,看这样子军神似乎也有兴趣,怪哉,怪哉,”思念到此,布屈感觉头脑越來越混乱,思绪万千,想不出个所以然,不由得只能暗中叹了一口气,嘘嘘不已,
这边,姜管家看向布屈,问出后者來意,打断了后者的思绪,带回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