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大,光正无私。”
想到这,布屈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丝丝冷笑,
记得当初在青天府衙,包青天竟然想利用府衙的浩然正气,逼迫布屈下跪,甚至后面还偏袒宋宋仁杰,试图逼迫后者认罪,所幸后面接连发生的事情,出乎大家的意料,也就让包青天的阴谋沒有得逞,
不过,从那个时候起,包青天在布屈的眼中,品行非常不堪,和别的强权人物,沒多大的区别,
“天后派包青天过來监斩,这是打算干什么,表达什么意思。”布屈盯着包青天,眉头一皱,心头思索一遍,寻不到答案,
咚咚两声,午时二刻悄然降临,
随着钟声的敲响,预示着午时二刻的來临,所有的学子,迈入死亡,再进了一步,
罪恶之碑下方的包青天,手握惊堂木,啪的一声,重重拍下,顿时,这一声清脆,特殊的响声,回荡在午门四周,同一时间,所有的平民百姓,都安静了下來,看向包青天处,等待着下文,
“带囚犯。”
包青天见到这一幕,脸色毫无表情,眸子当中流露出淡淡的严肃,正襟危坐,坐在那,集聚功力,大喝了一声,说道,顿时,强大的声响,在前者特意的催动一下,清楚的传进了每一位平民百姓的耳朵当中,清晰可闻,
同时,这一生话落,早已经等待在后方的威势,得到命令,纷纷把所有的囚犯,也就是上街游行的学子,全部都给压着出來,由于学子本身就沒有什么武力,面对侍卫,沒有丝毫反抗的能力,故而,学子并沒有带刑具之内的东西,仅仅只是被侍卫,双手绑在后面,纷纷带了出來,领到了行刑台上,交给刽子手,
咚的一声,所有的学子受到强力,不得不跪在地上,
不过,每一名学子,都昂首挺胸,一脸正义凛然,并沒有被面前这一幕景象所吓倒,更加沒有屈服于强权之下,或许,当初他们做出那一个决定的时候,所有的学子,都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结果,知道了最终逃不脱死亡,故而,此刻的他们,不悲不喜,不惊不讶,视死如归,并沒有把死亡放在心上,
而且,看他们那副样子,也沒有一丝悔改之意,做到了光明正大,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做到了问心无愧,
不愧是学子,正义凛然,
“唉……果然是那些学子,除了状元宗晧之外,所有的学子都在那里,全部都在,榜眼谭桐在那,探花康仁在那,还有那些上了红榜,及第的学子,全部都在那,一个都不少,唉,真是可惜了。”
“要怪只能怪他们不识好歹,竟然想要犯上作乱,想要叛逆,哼……叛逆自然沒有好下场,真是亏他们想得出來,叛逆只能是死罪,现在这个下场,就是他们嫩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这倒也是,就算他们是榜眼,是探花又如何,一旦叛逆,肯定就是死罪,所以说,其实他们一点都不可怜,完全就是他们自找罪受,自取灭亡,而且,竟然还如此的自大,竟然想要叛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
午门四周,随着谭桐,康仁,林日等人的出现,四周看热闹的人,个个都流露出不一样的神情,有的感概万分,声声叹息,有的满眼鄙视之情,认为谭桐等人完全是自取灭亡,飞蛾扑火,心头生不起丝毫的同情之心,有的人纯粹是來看热闹,完全不把谭桐等人的死亡放在心上,对这一切,已经非常漠然,
一般而言,无论是哪一个地方,一旦出现斩首的事情,倘若那个人是一个贪官污吏,官绅恶霸,肯定会叫喊声震天,喝彩声连连,当然,假如有人被冤枉而斩首,看热闹的一些人,也会出现哭声震天,大呼一声“冤枉,请大人明察。”不用怀疑,这些人里面,肯定基本上就是一些家属之流,來给死者送行的,
可惜,这一回,这样的事情不曾出现,
不提谭桐,康仁等一众学子,都是属于外地学子,平民学子,自然京都之内,极少有着亲戚,亲属的存在,甚至,就算是某一位学子有沾亲带故的人呆在京都,这人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來送行,因为,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天后的威严,沒有一个人敢于这样做,更为重要的就是,说不定这些学子落马的那一刻,所有和他们有关系的家族子弟,亲戚都可能会受到牵连,沒有机会过來送行,
故而,午门四周,沒有一个人哭泣,沒有一点哭声,
这不得不说,对于这些学子來讲,是一件极其悲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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