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样子,说道,
张栋之看向文晖路,隐隐约约叹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看向文晖路,等待着下文,
“好,那老夫就闲话少说,直接开门见山了,科举考试如何,相信大家心头都有数,这也不需要老夫明说,想必,大家都明白,我们这几个官职,油水很多,互相之间,也沒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老夫这里有一份名单,希望等下几位同僚遇到这几个人,能够高抬贵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是呢么都沒有看见就好了。”
文晖路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握在手心,叹了一口气,装出无奈的样子,说道,“老夫也沒有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上面吩咐下來的事,老夫不得不遵从,要不老夫人头不保,官位不保,所以希望各位同僚,能够伸出援助之手,当然,几位同僚给出的名单,老夫一样可以高抬贵手,给人方便,给几方便嘛。”
“明显是,还想立贞节牌坊,这个文晖路的脸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哼……那一份名单中,肯定有好大一部分是他收受了贿赂,才肯帮忙的,就算是那一些大人物安排的,肯定也会出一些宝物,绝对不会空手套白狼,这文晖路说的正义凛然,如此委屈,真是让人恶心。”
布屈听到这一席话,嘴角微微抽了抽,心头非常鄙视文晖路,嘀咕道,“本來我还有点怀疑谭桐是不是说科举舞弊太过火了一点,现在,我见识到这一幕,才发现一点都不过分。”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明目张胆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沒有一点不好意思,似乎非常平常无比,足以可见,科举舞弊已经深入到大家的内心,这几人对于这,文晖路对于干这个,早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这也难怪谭桐几人,怨气会如此之大,真是可悲,无比的可悲。”
“嘿嘿……文大人说的是,下官一定照办。”
贾龟岛嘿嘿一笑,点着头,极其爽快的应了下來,随后前者也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拿在手心,脱口而出,“几位大人,本官这也有一份名单,希望各位同僚,能够手下留情。”
布屈看了一眼贾龟岛,心中冷笑一声,转而看向张栋之,等待着后者,
张栋之感受到布屈的神色,淡淡一笑,也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名单,说出了同样的话,
“唉,谁都不能免俗,连张栋之都毫无例外,这事情竟然发展到如此之地步,这个科举考试,实在是太过于昏暗,难怪监察院会派我來干这个差事,肯定是想整顿科举,这真是一个得罪人的活,不好干啊。”
布屈从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几人手中的名单,一一扫过,脸色接连变换了几下,心中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还升起了浓浓愤怒之情,
“监考官大人,你的名单了。”
文晖路握着名单,看向布屈,眼中闪过一道疑惑之色,问了一句,同时,贾龟岛,张栋之两人也看向了布屈,目光凿凿,死死的盯着后者,好似想把后者看出花來似得,
“呵呵……本官沒有名单。”布屈感受到这三人的目光,呵呵一笑,摊了摊手,笑着说道,
布屈话落,顿时之间,整个大厅之内,立马升起了一股紧迫感,压抑无比,瞬间,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三人手中握住的名单,微微抖动,好似随时都会哗啦一声,裂开來,变成粉碎,不留下一点证据,
“沒有名单,监考官是什么意思。”这一回,文晖路连大人两个字都懒得加上去,直接低声质问了一句,
“沒有名单,就是沒有名单。”
布屈摊了摊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显得有点伤心难过,继续说道,“几位大人,我也倒想有一份名单的,可是沒人过來找我,别人根本就不知道我是监考官,我又不能够到处宣扬我是监考官,所以说,这事也不能怪我,当然,我也很想希望有人來找我,可是沒有啊,唉。”
说到最后,布屈满脸悲伤,失落,就差哭出声來,
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听到布屈这个解释,凝重的脸色,才显得稍微有几分平缓,想了一下,互相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布屈这一套说辞,可谓是无懈可击,要知道,布屈监考官的身份,就连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三人之前都不清楚,自然别的人也不会清楚了解的,
事情出现如此变化,一下子唐文晖路,贾龟岛,张栋之三人愣在那,脑海中不断思考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