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会都不知道我在调过来这边之前是在哪个部门工作的吧?”严斯听后不由得苦笑一声,想不到他熟识药性这一点,也能构成他的嫌疑。
那么是他自己说出来的,也就是自行暴露出来了?真是想想都觉得好笑。
“我在调过来之前,是从事缉毒工作的。”见三人都不做声,也不知是都不知情,不愿意相信还是无法理解,那他只好挑明了说。
“你们也知道这种工作,最常接触的到的就是那些违禁药品,我在这一部门做了足足十年,对于这方面可以说是有足够的经验。所以不管是什么药物,我只需闻一下,就大致知道是什么药性,该怎么处理。”
严斯撑着虚弱的身体,一口气说完这番话后,长长地叹息一声道:“请你们相信我吧,这真不是我做的。如果我真是那么下流,那么无耻,我在得手之后,第一时间想的肯定是逃之夭夭了,我又怎么会留下来,帮着方锦清醒过来,让她指认我呢?”
虽然时隔一个多月,他已经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但他觉得从他救醒方锦这件事情,就可以成为他不是强|奸|犯的证据。
试问有哪个强|奸|犯会这么蠢?在下了迷|药,偷偷摸摸干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还会想把当事人弄醒过来,让当事人知道是自己做的,然后告自己一状呢?
“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显得很有道理,就可以洗清你身上的嫌疑。也许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就喜欢做这种变态事情呢?反正又没人看着你,你怎么说都行了!”
方黎根本听不进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要知道自那件事情发生以后,方锦指认了严斯之后,严斯就是他心里唯一认定的仇人。现在想要凭借着三言两语,就让他相信怪错了人,根本不可能。
“老实说,我要真是个变态,我这样做就是为了享受过程,我肯定会在强|奸方锦的时候,就把她给弄醒过来……”严斯翻了个白眼,非得把他说成是变态,他们到底有没有弄清楚真正的变态心里是怎么想的啊?
“你还真他|妈敢说?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啊?”不等严斯说完,方黎抄起身侧桌上的水杯就朝着严斯砸去。
方黎这一动作真是快而准,莫念念就站在近旁,也完全没有伤到她半分,并且是以极快的速度穿越她的身侧,砸在严斯身上,杯里的水全洒在严斯身上,一滴都没有浪费。
想不到方黎还有这样的身手,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莫念念惊得瞪大双眸,忍不住想为方黎鼓掌。以前只是听说过,一个人在发怒的时候,可以达到超出平常许多的能力来,今天她总算是亲眼见证了。
要说这个严斯,也是真的该被砸,当着她的面,也敢说出这么毫不知羞耻的羞耻的事情来,还这么了解变态的心理,谁知道他是不是个善于伪装的变态。
“我当然要脸了,我不只是要脸,我还要命。就是这样,我才要好好地跟你们分析一下什么是变态的心理。”
严斯指着眼前的三人,不住地摇着头:“就我刚才那一专业的分析,也能让你们一个个做出这副表情来。我真想知道你们平时都是怎么断的案,难道你们从来就不分析罪犯的心理活动吗?可是不对呀,首长在天禾科技不是特别设置了一个审讯室,专门针对各种罪犯进行心理攻击吗?你们一个个的也算是首长身边有名有姓的人物了,难道就没学着点?”
“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们。”项清冷冷地喝出一声,也不看看他自己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对他们,乃至夫人做出这样的批评来。
“好好,我不教训你们,其实我也就没这个意思。”一个个对他红眉绿眼的,原来都是把这看作是受到教训了啊?
“其实我的意思也就是希望你们跟我一起分析下罪犯的心理,然后考虑下采纳我所说的证据。”严斯软下语气后,往脸上堆起了笑容。
他现在能不能恢复清白之身,还得靠他们相信并采纳他所说的话才行,如果真没一个人信他,那就还是之前那模样。他还是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不只是要永远背着这口黑锅,还得时刻谨防着方黎兄妹俩随时可能招呼而来的报复。
他可不想因为他刚才分析过变态的心理,就这样被人当成了心理变态。他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更是个富有正义感和责任心的好警察,不然也不会因为帮了人,反而被人诬告成是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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