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见凌墨寒没有提起三年前的那些事,想来他还不知道,只以为染色体异常导致才她难以怀孕。
于是她就暂时没说,打算过段时间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说清楚。
就像凌墨寒所说的,她自以为隐瞒着那些事是对他好,实际上她就是自私自利,没有真正把他当成一个丈夫,一个家人。
换作凌墨寒有什么事对她千方百计隐瞒的话,她也会很生气、很难过的。
凌墨寒拥着秦姝,见她蹙着两道好看的眉毛,以为她还在想离婚的事,不由地威胁道:“你要是再敢提离婚这两个字,我就把你关起来,直到认错为止!”
“什么认错?”秦姝回过神来,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凌墨寒脸色更沉:“你跟我提离婚,这就是最大的错误!”
秦姝自知理亏,只能小声嘀咕道:“这么凶的。”
凌墨寒神色一僵,强忍着把她抱在怀里安抚的冲动,暗暗告诫自己这件事情上绝对不能心软,不能被这小女人故作委屈的表象欺骗。
他仍旧板着脸,训斥道:“你还觉得委屈?脾气都给惯坏了!”
“那也是你惯的,你也有责任!”秦姝理直气壮地说,反正就是拉不下脸认错。
凌墨寒眉目一凛,脸色比锅底还黑,大有暴风雨来临的趋势。
就在他气恼地想着如何收拾秦姝的坏脾气时,突然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秦姝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喜欢吗?”她笑眯眯地看着凌墨寒,小巧的梨涡若隐若现,让人有种抓心挠肺的感觉。
凌墨寒的心情阴转多云,但还是面无表情地说:“不够。”
秦姝又凑上去亲了两下:“这样呢?”
“不够。”
“你走吧。”
凌墨寒挑了挑眉,这就没耐心了?
他盯着秦姝丰润的唇,深邃的黑眸跳动着炙热的火焰:“干点别的事再走。”
说着就霸道地擒住秦姝的唇,从轻吻到深吻,不顾她的抗拒,紧紧揽着她的腰,温柔而又强势。
由于秦姝的伤还没完全愈合,凌墨寒的动作不敢过于激烈,也不敢吻她太久。
没一会儿,凌墨寒便意犹未尽地放开秦姝,把她禁锢在怀里。
秦姝微微喘气,抱怨道:“迟早我要被你闷死。”
“不许说死字。”凌墨寒训斥道,想到那日她扑过来,差点死在自己怀里,他至今还会心慌。
秦姝听他语气很严厉的样子,便没有斗嘴,乖乖地哦了一声。
凌墨寒微微低头,从上往下注视着她的眉眼,每一处都那么好看,全是他喜欢的样子。
她的唇吻起来又软又甜,怎么也亲不够,做那种事时更加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整日整夜缠着她,就此到天荒地铁。
难怪有些男人会沉浸在女人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他也快被秦小姝勾魂摄魄了。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秦姝忽然开口道:“爷爷那边怎么办?”
“先不告诉他。”凌墨寒的下巴抵在秦姝额头上,轻轻地蹭了蹭,“你不用担心,所有的事情我来承担,你只需要安安心心地待在我身边就好。”他最怕的,不是秦姝不能生育,而且秦姝不愿意和他一起面对。
秦姝皱着眉,手无意识地揪着被子,心情十分复杂。
她喃喃地说:“王姨说,我怀上孩子的几率只有十万分之一。”
凌墨寒微微眯眼:“王姨是谁?”
“哦,她是我妈妈的好朋友,十多年前出国去了。”秦姝解释道,脑子里飞快地想着措辞,“前阵子她回国,我去看望她,她正好是妇科医生,我就跟她聊了几句。”
凌墨寒不满地冷哼道:“看来我在你心里还比不上一个十多年没见面的王姨。你宁愿和她说这件事,也不愿意和我说,也不知道把我放在哪个位置。”
秦姝听着他酸溜溜的语气,觉得好笑:“你连王姨也吃醋,看来你是醋王无疑了。”
好在凌墨寒没有多问王姨的事情,秦姝暗暗松了一口气。
凌墨寒说:“不管是十万分之一,还是二十万分之一,只有还有一丝机会,你都不准退缩!”
“那你呢?”秦姝故意逗他。
凌墨寒脸色一沉:“野狼特战部队的每个特种兵从来没有当逃兵的。就算是再艰苦危险的任务,我也一定会把它拿下!”
秦姝望着他深沉坚定的眼神,心突然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心里有种悸动的感觉。
她居然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以后要怎么办?”
凌墨寒意味深长地说:“努力造人。”
秦姝:“……”
这臭流氓!
她深深觉得凌墨寒是想打着生孩子的旗号做某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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