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对于这种没有任何喜欢或者爱意,甚至类似于施暴的亲吻完全无法苟同。
至于那些被男人强上还爱上对方的,绝对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
想到这里,秦姝微微张开唇,在男人舌头伸进来的时候狠狠一咬!
没想到凌墨寒早有防备,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得她牙齿根本没法合上,只能任由男人肆意妄为。
她忽然放弃了挣扎。
凌墨寒察觉出不对劲,停下动作,对上一双极为冷静的眼睛,清澈的瞳孔里倒映出他那张阴沉冷峻的面孔,仿佛在嘲笑他只会用这种蛮横的方式来宣泄愤怒。
以及内心最深处、最隐秘的醋意,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感觉。
一瞬间,卧室安静得可怕。
两人喘着气,目光相互碰撞。
半晌,秦姝偏过头,不去看头顶上方的男人。
凌墨寒却不肯,逼迫她和自己对视。
秦姝嗤地一声笑了,笑容明艳,清丽绝美,但落在凌墨寒眼里却很刺眼。
“凌墨寒,我就不信凭你的聪明和经验,会看不出来我和苏小娅谁在撒谎。”秦姝勾着红唇,唇角绽放出一抹讽刺的笑意,“所以说到底,你不过就是找个借口动我而已。”
“对!”凌墨寒毫不掩饰自己的动机,粗粝的拇指轻轻抚摸着小女人的娇艳红唇,眼底染上了几分浓烈的占有欲,“秦小姝,你究竟瞒着我多少事情?你是不是准备随时离开?”
秦姝微怔,心底最深处的心思被人戳中,她却笑得愈发明媚:“怎么可能,我的朋友在林城,我的工作也在林城,老爷子也在这里……”
“又撒谎!”凌墨寒突然恼怒地按住她的嘴巴,眼神锐利如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三年前你敢做的事情,现在你一样做得出来,你一样会和凌家断绝所有联系!”
秦姝的笑容慢慢消失,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床单。
凌墨寒冷笑:“秦姝,你没有心的!”
秦姝垂下眼帘,掩饰了所有的情绪,面无表情地说:“是啊,我没有心,你不也一样吗?”
若不是三年前这混蛋一走了之,也许后面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她也不会那么痛苦,不敢面对老爷子,甚至不敢回来林城。
不,说到底,还是她不该喝醉酒,不该和这人发生那种事。
所以她遭到惩罚了,连着三年来都不能安生。
但凌墨寒是最没资格指责她的人!
“你要求我对你毫无保留,那么你呢?”秦姝忽然抬起眼,冷静地看着凌墨寒,“你对我又有几分真实,几分赤诚,几分信任?三年前你为什么离开,你从来没有主动对我解释过一分一毫。”
凌墨寒盯着她,沉声道:“我不能说。”
秦姝顿时笑起来,讥诮道:“看,我们是一样的。”
“不准这样笑!”凌墨寒再次恼怒,低头狠狠咬了一口秦姝的嘴唇。
看似霸道强势,实则夹在着一种无可奈何的怒意。
他还能拿秦姝怎么办?
凌墨寒霍然翻身起来,沉着脸解开秦姝手腕上的皮带,然后一言不发离开了卧室。
不一会儿,她听到外面楼下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
秦姝坐起来,揉着发疼的手腕。
尽管男人绑得很有技巧,可是她皮肤娇嫩,还是让坚硬的皮带勒出了两条红痕。
“王八蛋!”秦姝低声骂了一句,抱膝坐在床上发呆。
直到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这才让她回神,一看竟然是叛徒苏小娅的电话,秦姝气得直接挂断了。
苏小娅锲而不舍地打过来。
“喂,你还有脸打电话给我?”秦姝生气地说。
苏小娅赔着笑脸:“宝贝儿,是我的错,我这不是给你赔礼道歉来了吗?你知道的,我哥要是知道我在相亲,还招惹到那么一个奇葩直男癌,他绝对会大发雷霆,然后亲自给我介绍男人。”
秦姝冷笑:“所以你就死道友不死贫道是吧?”
“咳,也不是这样说啦。”苏小娅很心虚。
秦姝问:“你好端端的相什么亲?”
“嘿,你没听过吗?忘记一段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你可拉倒吧。看见慕谦哥你就怂的跟包子一样,还把锅甩给我,真是没出息!”
苏小娅嘿嘿笑了两声:“那、你家那位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怎么样,解释清楚就好了。”秦姝若无其事地说,她不想让苏小娅跟着担心。
苏小娅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当天晚上,一直到深夜十二点,凌墨寒始终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