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再度陷入诡异般的寂静,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聚焦在唐安如身上,等待着她给出一个解释。
“我没有,你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我?”唐安如那张娇柔苍白的面容浮起一抹委屈,柔弱的肩膀不住轻颤,仿佛受到极大的委屈,“就因为明然选择我,没有选择秦姝,所以是我的过错吗?”
“我不需要任何选择我。”秦姝勾着红唇浅笑,自信而平静,眉目间含着一抹肆意张扬的艳丽。
在场不少人的脑子里都不约而同想起一句话: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祁明然看着秦姝,眼里掠过一抹极为复杂的光芒,不由地扣紧怀里的女人,仿佛这样才能证明他所做的选择没有错。
面对在场那么多人,祁明然强行压下心底的烦躁,对凌墨寒说:“上校,今晚是军工集团的周年酒宴,闹出这种不愉快的事情,我很抱歉,也对您的秘书秦小姐说一声抱歉。但这是我们之间私人的事情,私底下解决更为合适,不如请秦小姐定个时间,我们有什么误会一起坐下来谈谈。”
“不必。”凌墨寒冷着脸,直接替秦姝拒绝,语气没有半点商量的意思。
祁明然脸色更为难堪了。
秦姝有点心烦,若不是唐安如来纠缠她,她根本不想在这种重要场合给人当猴子似的看热闹,更不愿意把她和祁明然、唐安如之间的私事摊开在大众面前。
“以后别再联系了,就这样吧。”秦姝淡淡地丢下一句话,转身欲走。
苏小娅急忙拉住她,压低声音说:“宝贝儿,你就这样放过那贱人和渣男?”
“也是放过我自己。”秦姝有点无奈,“你还嫌我现在不够丢人么?你看看那些人,自以为一脸正义,其实都在看我们的笑话,把这件事当作饭后茶余的笑点。”
苏小娅当然知道,她跟随妈妈进入慕家,背后没少被人说闲话。
她懂得语言暴力的可怕性,有些看似无关痛痒的玩笑,其实是最刺痛人心的。
可苏小娅就是气不过。
秦姝又说:“趁老太爷在楼上休息,还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要是知道了,老爷子又要替我操心。他老人家一把年纪,我不想因为自己这点破事惹他不痛快。”
“好吧,便宜那贱人和渣男了!”苏小娅气愤地跺脚,一把挽住秦姝的手,“走,宝贝儿,我们去休息会儿,别理会这些人了。”
秦姝离开后,这热闹也就散去了一大半。
凌墨寒站在祁明然面前,高大的身材和凌厉的气势给人一种极其强大的压迫感。
他冷冷地盯着祁明然:“秦姝是我的人,你离她远点!”
祁明然紧紧抿着嘴唇,任由对方从身边经过,一种挫败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无论外貌家世,还是自身能力都十分出色,不少人都只能站在下面仰望他。
然而在凌墨寒面前,他没有半点优势!
这男人太过强悍了!
唐安如依偎在他怀里,柔声说:“明然,对不起,都怪我出现在酒宴上,要是没有和秦姝相遇,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和你没关系,别想那么多。”祁明然敷衍地安抚,然后搂着她往外走。
两人很快离开了宴会大厅。
秦姝慵懒地靠在二楼栏杆处,瞥了一眼他们离开的背影,心里再也掀不起半点波澜。
无论她和唐安如以前如何,唐家和秦家的交情又怎么好,这些都回不去了。
夏伦端着一杯龙舌兰酒走过来,视线落在她身上时,眼底也有些抑制不住地浮现一丝惊艳。
他见过许多美人,各式各样的,唯独秦姝最撩动人心。
“好久不见。”秦姝察觉到他站在身边,侧头勾唇一笑,眉目就像晕开的水彩画般艳丽。
夏伦眼神微闪,感觉喉咙有点干,端起酒杯啜饮一口,这才调侃道:“一段时间不见,漂亮得差点没认出来,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位秦姝吗?”
秦姝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忽然一乐:“我也差点没认出你来,你这是到非洲挖矿去啦?”
原先夏伦的皮肤很白,现在却变成了小麦色,这让他看起来比原先多了少了几分阴柔,多了几分野性。
“这不是老大派我出去执行任务刚回来么。”夏伦并不在意这些外貌上的变化,反而在意起另外一件事,“啧,你和我们老大好上了?”
秦姝出车祸那天,夏伦刚好被派出去执行任务。
一个月后回来,他敏锐地察觉到秦姝和凌墨寒之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有点郁闷,遗憾,又好像暗暗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内心深处很抗拒喜欢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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