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了吧,因为自己也是这其中的一员了。
“国外那些混蛋老是骂我们专-制不民主,其实那都是扯淡,我们也是很民主的,我们有统一战线,有本事的人我们一样会吸纳到政协里来,如果实在是厉害的很,也可以当副县长,副市长,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所以,我们一点都不专-制,可以说我们党是最会学习的,尤其是现在,所以,主动权还是在你手上,就看你是怎么掌握了”。李玉堂临走时,又叮嘱了万有才一番。
“我知道了,姑父,我待会就去找寇大鹏说一下这事,过了年我还没见过他呢,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我现在去合适吗?”万有才问道。
“怎么不合适,前几天开常委会我还见他了呢,现在应该没事了,这种事,还不是一阵风嘛,再说了,现在谁还敢议论成千鹤的案子,不怕进去?”李玉堂说完上了车,绝尘而去。
“什么事啊,说这么长时间?”梅艺雯走过来,问道,他看到万有才和李玉堂嘀嘀咕咕说了好久。
“叫其他人先去酒店招待贵宾吧,这两个大神走了也好,招待大家吃好喝好,走,你和我去办公室”。万有才说道。
梅艺雯回头安排了一下事情,就跟着万有才去了办公室,万有才进了办公室,坐在主位上,说道:“刚刚李玉堂和我说了一件事,说是我该进政协,有他在市里,问题不大,你说这事我该不该呢?”
“刚刚说的就是这事?”梅艺雯问道。
“没错,就是这事,要我争取进步呢,我进步怎么进,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你什么意见?”万有才问梅艺雯道。
“这当然是天大的好事了,现在我们的企业做大了,虽然我们在官面上有些关系,但是这些关系真的顶多大的用处,我们没有检验过,也检验不起,万一不管用,我们就真的是辛辛苦苦好几年,一-夜回到了解放前了,所以,你要想保护手里的东西,还真是得有这样的远见”。梅艺雯说道。
“可是,商人求权,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远的如吕不韦,近的如胡雪岩,商人就是商人,用商人的眼光玩弄权力,你认为我有那个本事吗,如果没有,还不如不碰,这样还能给自己少惹点祸害”。万有才说道。
“让你求权,不是为了弄权,是为了护钱,人不犯你,你跟着别人瞎搀和什么,吕不韦也好,胡雪岩也罢,都是犯了一个忌讳,那就是他们的目的后来都不是护钱了,而是想要攫取权力本身,目的错了,身败名裂也就是正常的事了”。梅艺雯说道。
万有才一阵沉默,梅艺雯接着说道:“你可以想想,如果你不在其中,如果有人想要整我们,我们连风声都听不到了,那才是聋子瞎子,还不是任人宰割?”
这话说的万有才有些心动了,但是官场对他来说太陌生了,所以,他从内心里对这里面的事物是排斥的,看看成千鹤的下场就知道了。